可像俪妃这样的人,就算叶常在陈述的是事实,没有真凭实据,她也是绝对不会轻易认罪的,本性如此,这种时候更是显露无疑。,倘若真是臣妾杀了知画,臣妾怎么可能自己找死的告诉她?所有的事情,不过都是宸妃和叶常在合谋想要陷害臣妾罢了,所有人都知道,她们两人一向比同旁人要亲密,而宸妃又一向与臣妾不和,所以他们合谋害死了吟玉,还想要陷害臣妾,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啊。”
如此多的指证,尤其还牵扯到大皇子几次被人陷害,差点丢了性命,皇帝对幼子的怜爱之心,已经容不得俪妃辩解了。萧珺的目光冷冷的,说出来的话丝毫不带怜悯之意,拂开俪妃的手怒道:“你怎么还有脸喊冤?这么多人指证你的罪行,难道都是想要陷害你吗,她们和你平日里有什么仇怨?非得要置你于死地!若说别人也就算了,自打你入宫,叶常在是怎么对你的,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怎么对的起她?不是她与宸妃亲密,而是你不配与她站在一起!”
叶常在这时候也哭着说:“绾怡,你是我的亲表妹,我们俩从小一起吃一起住,我一直是将你当做自己的亲妹妹来呵护照顾着,可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别人怎样我都不在意,可你为何也如此不顾念我们往日的情分?你已经是妃主了,我什么都比不上你,为什么你还是见不得我好?非得害死我的丫头,让我身败名裂失去所有,你心里才痛快吗?你心里有恨,恨上苍不公平这我知道,可皇上也没有亏待了你,我们都已经在尽力的补偿了,你难道还不满足吗?”
清辰下意识的就握紧了自己的衣袖,叶涵玉字字饱含沉痛,虽然说的都是事实,可听在她的耳中,却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不是她小人心思,而是这一刻,她不敢也不愿去想叶涵玉说这番话的目的。
果然就听萧珺沉声道:“你不欠她什么,无需背着良心债弥补,当年你也只是个孩子,朝堂上的事情,岂是你能左右的?你能有这样的心思待她,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是俪妃自己不识好歹,辜负了你对她的心意。”
顿了顿,皇帝又说:“朕从未觉得你比不上谁,反而你的贤善温良,是这宫里头多少人都及不上的,你的好朕心里有数,所以朕不许你宁愿委屈自己也要去包容别人。叶太傅德高望重,你不愧是他的女儿,贤德二字,你当之无愧。”
“皇上,臣妾有皇上这句话就满足了,臣妾从不觉得委屈……”
叶涵玉动容落泪,也许是因为受了太多的委屈,才得到他的肯定,心里感慨良多,更是悲喜交加泣不成声。
清辰跪在一旁,苦涩的勾了勾唇角,想叶涵玉终于做到了,当初她说得不到他的爱,就要得到他的尊重,经历了这么多的苦痛,她总算是得到了她曾经想要的。若她能从此这样一直走下去,未尝不是一种活法,可怕就怕,她的心早已经不复从前那般淳静,她想要的,也许不再是他的一句赞扬那样简单。
时机已经成熟,清辰稳稳的沉声道:“皇上,俪妃一直在说臣妾诬陷她,而采茵采荷,连同这个小杂役的话,也均没有实证,臣妾请求皇上提审高得升,还有俪妃身边的两个丫头,这些人都是她最信任的人,绝不会污蔑自己的主子,俪妃曾经做过什么,他们才是最清楚的,也许今天这几人指证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臣妾请求皇上明察秋毫!”
叶涵玉也在一旁帮腔道:“皇上,嫔妾之前在太液池落水,从假山上跌落,几次三番差点丢了性命,如今想来也觉得不是意外,嫔妾也求皇上提审俪妃宫里的人,为嫔妾主持公道!”
“你们,你们串通一气的想要害本宫,以为这样就能蒙蔽皇上得偿所愿吗?”俪妃转而望着萧珺,泪眼婆娑的伏在地上,死死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泣道:“皇上,臣妾是绾怡啊,是与皇上从小一起吃住,两小无猜的绾怡啊,当年谢家被满门抄斩,只剩了臣妾一个孤女流落风尘,臣妾知道自己不堪伺候圣驾,本也想就此在外了此残生,可是臣妾心里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