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有出宫了呢?大玉儿怔怔地看着贝勒府的大门,心中的伤感一闪而逝。他和她之间,不只是隔着一道宫墙。
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和多尔衮早就在敖包前许下誓言,他的心,永远都只能是她的。
“哟,侧福晋,怎么不进去啊?”耳边响起娜木钟内含嘲讽的声音,大玉儿厌恶地皱起了眉。
不过转过身的时候,她早已恢复了自己端庄贤淑的模样。
“西大福晋您先请。”大玉儿微微颔首,脸上挂着完美无缺的笑容,一如她过去这么多年风雨不变的贤妃模样。
娜木钟不屑地嗤了一声,一甩帕子往里走去。她今儿可是来探望小玉儿的,才不是和这个女人斗气的。
自小玉儿受伤以来,娜木钟虽然已经派了人往贝勒府送过好几次东西,但是没有亲眼见到小玉儿,她总是无法真正的放心。
她还不了解小玉儿吗?这丫头根本不是闲得住的人,别说是扭伤了脚,当初摔断了腿,她也只是休息了两个月,马上就活泼乱跳了。
娜木钟疑心小玉儿并非只是简单地扭伤,便去求了皇太极,想要亲自去看看侄女。若是小玉儿真的被欺负了,她一定要多尔衮好看!她们阿巴亥的人可不是能随便欺负的!
谁知道大汗听了她的请求,想了想后竟然喊大玉儿一同前去。哲哲大福晋得知这消息,就把大玉儿喊了去,姑侄俩不知道暗落落地说了些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娜木钟不喜哲哲的装腔作势,自然也不会喜欢样样以哲哲为标榜的大玉儿。更何况这大玉儿对多尔衮还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怎么看,将来都会是她棘手的敌人。
好不容易小玉儿和多尔衮的关系缓和了点,这时候可不能出乱子!娜木钟心中担心,一路匆匆地进了正厅。
谁知二人竟然只见到了管家和前来串门的多铎,多尔衮和小玉儿竟都不见人影。
“两位福晋,奴才已经派人去找爷和福晋了,还请您们稍等。”管家恭敬地请二位福晋坐下,又叫人准备了茶点,最后又拜托十五爷先帮忙招待着,这才躬身退下。
多铎以前没少和小玉儿一起去娜木钟那里玩耍,大玉儿又是他哥哥的青梅竹马,三人说说笑笑,气氛看着倒也不错。
不多会,管家匆匆跑来。
“两位福晋,十五爷,奴才们去找了,说是爷和福晋跑马去了,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还得请您们见谅啊。”
这么说的话,就是说见不到小玉儿了?娜木钟立即不干了。
“不就是跑马吗?咱们也去看看,听说你们十四爷这里多的是好马,也让我长长见识。”娜木钟抿了口茶,不阴不阳地说道。
大玉儿面不改色,依然端庄如初。
管家看了多铎一眼,见他点头,立马恭敬道:“若是福晋想去,那就随奴才来吧。”
一行人来到马圈,见给马儿洗漱的马具都还在地上摆着,心中都明白管家这话不假,看样子多尔衮刚刚是在这里。
“你是说我哥是带着小玉儿一块去骑马的?”多铎有些疑惑地问管家。
管家连忙道:“听福晋的丫鬟们说,是这样不错。”
多铎忍不住笑骂了一声:“好你个小玉儿,跟我说腿伤还没好,自个儿却和哥哥骑马去了,竟然敢骗我!”
娜木钟见多铎这么说,又看到大玉儿脸色沉沉的模样,心里大出了一口恶气,便故意问那管家:“你们爷和福晋这些日子有没有吵嘴?”
管家知道这位西大福晋和自家福晋的关系,当下就答道:“回福晋的话,爷和福晋好着呢,用句粗话说,那就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称啊。”
在下人们看来,贝勒爷成婚以来,在家的日子并不多,而这段时间,他不但天天在府里住着,有时候和福晋两人一呆就是一个下午。两人每天一同用膳不说,用完膳两人还手搀着手一块散步。
府里的人都说,福晋大难不死,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前的行为不妥,改了脾气。
而爷似乎并不讨厌现在的福晋。
多铎这些日子已经见过他哥和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