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自己要好的一个闺蜜。
初液的时候据说疼晕过去好几次,她男友根本是只顾自己爽的,一进去就横冲直撞,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害她以后几乎患上了姓爱恐惧综合症。
而夜斯洛……他待她……还算是好吧……起码他先努力地将她送上巅峰,自己这才紧随其后地攀上去。
而且,那晚貌似他也只做了一次,不像闺蜜的男友,活似第一次尝到蜂蜜的熊瞎子,兴奋激动地折腾了闺蜜整整一夜。
抬头惊悚地瞅一眼夜斯洛那高大健硕的体魄,她丝毫不怀疑,假如他真的想要……折腾她,那他一定可以把她折腾得死去又活来。
“你,你说过的,只要我喝完那碗粥,你今晚就放过我……”她色厉内荏地开口,竭力抑制住自己颤栗的冲动。
“我说过吗?哦,对,好像是说过,可你又全吐完了,怎么办?”他如刀削的薄唇轻轻勾起,眼角飞扬,神色狂放,却又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邪恶诱惑,“除非,你再吃下去!”
程流离笑笑,伸手去拿别的空碗,准备再去盛一碗已经几乎凉透凝固了的鱼片粥,夜斯洛伸手按住了她,眼风眯起,似笑非笑,“不是那碗,是你刚才吐掉的那些……”
“你!”程流离气得声咽气堵,这头猪!简直摆明了就是耍弄她!
她目眦欲裂,一字一句地道,“夜斯洛,你让我恶心!今晚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就权当被狗咬了!”
话音未落,她已被夜斯洛一把扛上肩头,大踏步走向旁边的电梯。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在他肩上抡起手臂捶打他的脊背,仿佛蚍蜉撼树,没有撼动得了他分毫。
电梯打开,他扛着她走了进去,天哪!这哪里像是电梯,简直就是一座会移动的黄金城堡。
四周全贴着黄澄澄的黄金装饰,只有与电梯门相对的墙壁上镶嵌着一面明亮的镜子,镜子四周攀爬着金色的郁金香,金色的藤蔓,连吊顶也是金碧辉煌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