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快过来这边坐坐……”
“哎!这孩子还这么年轻,没想到,却是个没福气的……肚子里装着个前夫的孩子,今后后半生,可怎么办哟!”
“都是那杀千刀的两个狼心狗肺的老货,活生生的拆散了原本应该幸福的一家三口,这肚中的孩子一出生,可就没有爹,真是可怜,哎……”
大树下面,几个年轻媳妇和老妇人,看着清瑶满脸笑盈盈的朝着她们走了过来,顿时一个个就七嘴八舌禁不住的感叹并为清瑶抱不平了起来。/
“你们说说,清瑶这孩子多好的一个人呀!见人就先三分笑脸,性子又软和,真是可惜了……”
“我说她那男人也真是个没用的,被自个父母装腔作势要死要活的就给镇住屈服了……也不想想,那两个老不死的为了荣华富贵,这么好的儿媳妇不要,偏偏主动的把自个生养大的儿子送到别人家去当上门女婿,也不动脑子好好想一想,那儿子一入了别人家的们,得来的富贵,是他们两个没身份没背景的老东西可以觊觎的吗?我看,今后肯定有得他们两个老东西受的……”
“快别说了,要是让清瑶给听见了,保不准又该难过了……”
远处的清瑶听到众人的各种叫骂,以及为她抱不平的话语,心里已经不知道默默对孩子他爹以及他那一对父母说了多少次的抱歉。
就在这时,远在东乾国的孩子他爹和一对老人,坐在阳光明媚的院子,享受着日光浴并全家和乐融融的讨论着,面对东乾国边境刚刚爆发的瘟疫,会不会蔓延并加重之时,没想到,三个人却不约而同的,齐声狠狠的一连打了五六个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一名长得颇为英俊的美大叔揉了揉鼻子,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体贴的抵到身旁的美妇人的身前,有点纳闷的说道:“今儿怎么回事?刚才也没有吹风啊!怎么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这么离奇,齐齐打了好几个喷嚏?”
美妇人眉目回转,满脸笑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丈夫,动作优雅的擦拭了几下鼻子和嘴唇部位,突然间,好似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眉目中尽是惊恐之色:“相公,宝宝,你说,你说我们会不会是,会不会是感染了时疫?”
坐在美妇人身旁的年轻男子,听到‘宝宝’二字,顿时英挺的剑眉便蹙起,显示着他对这两个字,是多么的深恶痛绝,但是对于娘亲屡教不改的称呼,他最终也只能深深的感到无奈。
“心肝,别一惊一乍了,时疫发生在东乾国庐峰县一带,我们可是在东乾国皇城郊外,再说了,我们住在这人烟稀少,几乎都称得上与世隔绝的地方,哪里会传染得到这里来,快别自己吓自己了……”美大叔长臂一伸,赶紧就把身旁椅子上的美妇人给搂紧了怀里,一口一个心肝的叫着,丝毫都没有顾忌一旁的儿子投射过来的无语表情与大大的白眼。
男子看着又在他面前上演着的腻歪一幕,禁不住便猛的站起身来,看似悠闲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实则脑子里,却飞快的再次闪过这四个月来,时不时在脑子里闪过庐峰县外那一个小木屋里面的画面。
一双散发着浩然正气的漆黑色眼眸,在不笑的时候,充满了威严,而在笑着的时候,却又在充满威严的同时,流露出丝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睿智精光。
他的唇,是那种健康而明媚的水润红色,当他嘴角微微勾起刹那间,看似正然的外表下,却隐藏着宛如狐狸般的狡黠。
外表继承了父亲与母亲所有优点的男子,长得英俊潇洒,威武高大,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充满了与生俱来的高雅与一股子磊落的大气。
“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叫我那两个字……”男子很是无奈的再次纠正着娘亲对恨之入骨的‘昵称’。
“那两个字?”美妇人眨巴着眼睛,问得很是无辜。
“……”男子顿时就被自个这个娘亲再次打败了。
“算了,算我没说。”男子气馁的说完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男子转身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