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听令从事且应该做的……”轿子前面那位年纪略长,大约二十多岁的侍卫声音硬帮帮的不自在回答着。
不过,虽然声音听起来很是不领情,可是,清瑶却一下子从四人的身上感受到,四人刚才的对她散发的不满情绪,顿时就减少了不少。
清瑶此刻这才想起,古代的男人,对于女人来月事,生孩子什么流血的事情,可是很忌讳的,尤其是经常出去走生意或者是刀口上舔血讨生活的男人,就更是忌讳,觉得那些血是秽物,会带来霉运,难怪,这些侍卫都臭着脸呢!
都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念头,想要拒绝接触她这个流血中会给男人带来霉运的女人,此刻,清瑶无比的情形,之前在山洞里生孩子时,遇到那个不老容颜的男子,能在一旁指挥她怎么生产,还给她还在弄脐带什么的,清瑶想起来,顿时就无比的感激,庆幸那个痛爱妻子到没有极限的男人,不是个听信这种无稽之谈的讳忌之事的男人。
不过心里抱歉鬼抱歉,但清瑶还是抱着孩子,走进了轿中。
她可不会为了那莫须有的愧疚而去拿她和孩子的身体来逞能,那只有傻子才会干的事情,其实认真计较一点,今日夏家会遭来这一场祸端,大部分原因,还不是这些侍卫的主子皇帝给招惹来的,要不然,她们夏家,也不会被牵连进去,害得差点连小命都没有了。
想起皇帝这个人,清瑶就一肚子的气,觉得那男人,对于她来说,就好比是个瘟神似的,尽是给她招惹各种麻烦事儿,上次是马贵妃,现在是皇帝他自个,真真是抱大腿,也是需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前世那些漂亮,帅气的男女艺人们,或者是职场男女们,抱大腿,最多的就是牺牲牺牲自个的色相,而她,这穿越后屡次抱大腿,可都是在用性命在做交易。
想想都是泪啊……
坐轿子,就是舒服,筋疲力尽的清瑶,一走进轿子,便没有丝毫形象的抱着儿子,一屁股坐在了轿子上,无力的靠着,闭目养神中。
白初柔在自己帅帅相公的怀里,看着前方在侍卫抬着的轿子,很是纳闷不已的询问着。
“相公,这夏清瑶,你说究竟是个什么来路?为什么还有皇家侍卫来营救她呢?”
“夏清瑶,江湖上,最近我没有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物啊!之前我都探查过了,她浑身没有丝毫的内力和武功的迹象,不像江湖中人。”颜鸿鹤也是满心的纳闷。
除了陪同之妻,从别人的嘴里知道夏清瑶这个女人是个弃妇,是个发明‘连枷’捣鼓出给棉花‘打顶’,是个还传得神乎其神的说什么能把溺水死亡之人,吹几口气,就能救活溺水者,另外就是关于马尚书被弄下台的背后,有人暗中揣测,这背后之人,有可能会是出自懂得仙法夏清瑶的手笔。
这些关于夏清瑶的各种传说,前面几个,颜鸿鹤还勉强能够相信,可是最后一个关于夏清瑶搬到马尚书这一事,说夏清瑶用秘法弄得马尚书夫妻当街认罪这事,颜鸿鹤却怎么也不相信,毕竟之前在山洞里,他可是仔细探查过,夏清瑶并不懂武功的。
就在颜鸿鹤说完后,很是纳闷疑惑之时,突然间,白初柔惊呼一声。
“相公,难不成,难不成这下夏清瑶,其实不是外界传说是尹天南这个王爷的女人,而是皇帝养在外面的女人?”
颜鸿鹤顿时就被妻子这毫无推理可言的揣测,给弄得满头黑线。
不过,颜鸿鹤可不敢直接让妻子没脸下不得台,只得耐心的给妻子解释着。
“柔儿啊!你说的这个可能,为夫觉得,这可行性,基本上为零……你想啊!皇帝已经登基了,想要个什么女人要不到,要是真喜欢夏清瑶,在夏清瑶肚子显怀之前,就收进宫去了,就算不好弄个什么贵人嫔妃什么的,但是一个宫女的身份应该好弄吧!到时候一次临幸什么的,怀了龙子直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册封名号了,用的着给夏清瑶捏造一个弃妇身份,还把夏清瑶这个名字搞得人尽皆知吗?这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