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没有儿子,只有一个闺女。老头离开牛棚,就不在凤凰村住了。买了破房子,去了很远的外地跟着闺女过。老头走的时候,也是仓促了一点。也是时间长了的关系,老头忘记了一个早已埋下的大瓶子。
后来老头小外甥烫伤了手,突然想起来牛棚了。老头在牛棚还埋着獾油呢,老头急急的赶回来挖取。胡沧海也知道,獾油治疗烫伤特别管用。就找了一个小瓶子,问老头要下一点。
胡沧海还听老头说,獾油和童子尿搅合在一块疗效更好。牛棚里哪里有童子尿呢,胡沧海也早就不是处男了。
村里是有很多小孩,可找人要小孩尿。在村里很忌讳,不会有人给。也没有时间找童子尿,刚好一头牛在哪里撒尿,刷拉刷拉的响声很大。
胡沧海拿起破尿壶跑过去,接了一点老牛的尿。找了一只破碗,弄了一点獾油。
老牛的尿加獾油搅合搅合,调制好了烫伤灵药。胡沧海找出一个塑料方便袋,那剪刀剪下一小块包上。又跑去小河边,拔了几根芦苇嫩芽。取出芦苇白白的芽心包好,这儿就齐活了。
胡沧海拿上灵药,跑回村长家里。进门就看见村长老婆吴翠翠,疼的一只手捏着前胸的褂子。嘴里嘘嘘嘘的直吹气,在村委办公室里来回转悠呢。
“婶子,疼坏了吧。灵药来了。我是一刻也没敢耽误啊。快, 我给婶子涂上。”
吴翠翠看看胡沧海满头大汗,冲进了村委办公室。吴翠翠迎上前去,可盼来救星了。“哎呀,大海子呀。你怎么才回来呀。哎呀,疼呀!快到后面去。”
两个人来到后院屋里。吴翠翠不管四七二十八了。迅速解开褂子,斜躺在炕上。胡沧海洗了把手,拿出芦苇芽子。打开一个小塑料包,轻轻给吴翠翠胸脯上抹獾油。
刚涂上一点,吴翠翠顿时感觉凉飕飕的舒服啊。胡沧海涂完了灵药,轻轻把吴翠翠扶起来。
“婶子,先不能系上扣子。刚刚涂上药,别沾脏了衣裳。要是蹭掉了肉皮会更疼,耐心点晾一小会啊。”
吴翠翠很满意,看看胡沧海越来越顺眼了。“大海子,你这药是用什么配置的。涂上真是舒服,不觉得怎么疼了。”
这可是胡沧海表现的最佳时机。“澳,主要成分是窖藏十年的獾油。还必须是三九天的獾油。婶子,还有很多别的成分,那些就是我的秘方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婶子就别问了,好好坐一会歇歇吧。用不了几天,胸脯皮肤就会完好如初。”
胡沧海拿过一个马扎坐下来,一边给村长老婆吴翠翠扇扇子,两个人一边唠嗑。胡沧海一边欣赏着,那随着扇子煽起的衣服。
吴翠翠告诉了胡沧海,村里的公山公产都要分了,牛棚和几头牛也要处理。胡沧海牵挂的就是这件事情,一个劲的夸赞吴翠翠的美貌。每一句话都像一个甜枣,说的吴翠翠心里舒服。一些村委内部的事,吴翠翠都和胡沧海说了。
“婶子,你可是咱们村观世音啊。我要没了牛棚,可连个睡觉的地都没有了。我这一辈子,全仰仗着婶子照着了。婶子可一定帮我呀!我要牛棚和牛。”
胡沧海盘算着时间,村长丁建设快回来了。对吴翠翠说回去还要准备明天的灵药,温情的嘱咐吴翠翠几句。胡沧海站起来要走。
“行,你先回去吧。你看婶子也不想动弹,你就自己从菜厨里拿上两瓶酒吧。冰箱里有猪耳朵,你一块拿上。回到牛棚自己喝点吧,也解解乏。”
胡沧海心里美呀,可嘴上要客气几句啊。“哎呀哦,那怎么好意思呀。我可不能拿婶子的东西。我这还寻思着给婶子买点补品呢,可我没有钱呀。我不能孝敬婶子,反过来还拿婶子的东西,我可不敢拿。”
胡沧海虚情假意推辞,还把吴翠翠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