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阮明秀的确有嫌疑。可对这一点,我们早已做过相应的调查和推论,可能性并不大。”此时,葛菲接话道,“第一,阮母去世已经五年了,如果真想利用害死姐姐的方式获取房产,阮明秀没有必要等五年。第二,阮明英死时,丁绍霖虽然年年纪尚青,但也已经成年了,阮明秀并没有义务代替姐姐照顾他,而阮明秀却这么做了,足以证明她与姐姐之间的感情。”
“这只是你的理解,”此时,赵鑫忍不住插言了,“换一种角度,阮明秀的行为也完全能够解释为赎罪心理的体现。”
“说得没错,我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但你忽视了最关键的一点。”葛菲耸了耸肩,继而说道,“案发当时,阮明秀有不在场的证据。9月30号一整天,阮明秀都在公寓值班室当班,对此,另外一名楼管和诸多公寓的学生都可以提供证明。所以,她不可能前往城南河岸行凶。”
“这一点,我并没有忽视,倒是你,遗漏了一个细节。”赵鑫应对说。
“遗漏了细节?什么细节?”葛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