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从来好面子,即便外面,他也从来不肯承认自己没了功能,只期望着找个好医生,治一治,说不定就好了!
此刻,他嘲讽的拍拍手:“可惜啊,少爷我嫌你脏!求我碰我也不会碰你!”
乾丝丝即便被他侮辱,仍旧是半分不见气恼,眼睛只死死盯着白丞安,生怕一个闪失,那切割刀落下来,白丞安横尸当场。
“这个贱女人就赏给你们了!也算今晚帮少爷的辛苦费!”盛景大手一挥,指着乾丝丝。
周围的男人,早对乾丝丝有觊觎了。
****和暴力往往相辅相成,暴力场面所激发的,通常就是男人的x欲。
有几个蠢蠢欲动往乾丝丝那边靠,脚下刚一挪步,便听躺在切割机上,自身难保的男人冷声威胁:“你们敢动她一根毫毛看看——”
单单只是威胁,甚至连后果也没点出,却愣是让所有人都心头一噤,犹如被冷水兜头泼下,别说是yù_wàng,只怕是希望都没了!
这些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往后撤了一步,离乾丝丝远远的!
盛景简直被气得半死。
“一群没用得废物!”盛景破口大骂:“连玩个女人都不敢!”
这怒,盛景无地可发泄,便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白丞安身上。
反正等白丞安死了,想怎么虐待乾丝丝,就怎么虐待乾丝丝,也不急在这一时。
他低头,随手拿了根木棍,走到切割机旁,“白少大概是不懂这玩具的厉害,我给您演示一下?”
他说着,便将那木棍往刀口上一搁,只听一声巨响,木棍的前半段直接飞了出去,就落在乾丝丝的脚下,吓得乾丝丝魂都没了,差点晕倒过去。
而那木棍留下的木屑,飘飘扬扬落在白丞安冷静俊美的脸上,如雪片一般的浪漫唯美。
“怎么样?现在怕了么?”盛景拿着剩下的半截木头,兴奋的盯着白丞安的脸。
“怕!”白丞安回答,“我一直都很怕!只不过盛少你太投入自己的演技,没注意到了!”
白丞安这样轻描淡写,坦率的承认自己“怕”,却能让所有人感觉到,他是真的不怕!
盛景彻底被白丞安激怒了,他指挥人将白丞安的手脚解开,呈大字按压在切割机上,对着白丞安悬空的手腕,一棍敲了下去。
“啊——”乾丝丝发出尖叫,心疼的眼泪水不断地涌出来,血泪满脸。
手腕被敲断,男人也只不过是轻微抿了一下薄唇,忍耐的皱了一下眉头。
“等我把你手脚全敲断,让你痛不欲生之后,再用这切割机,割掉他们!”盛景恶狠狠的说,眼中全是嗜血的凶光。
然后,他看向了白丞安的双腿之间。
盛景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搞错了顺序。
如果一早把白丞安的这里弄残,岂不是更好玩?
他拿的棒子指向白丞安的双腿之间,变态的问旁边的人:“你们说,我捣烂这里,需要几下?”
都是男人,这种脆弱的地方,只是碰上一碰,就要疼得半死,更何况是被捣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