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福他们三人到达钟友道办公室的时候,钟友道如约在办公室等着,正低着头,在看文件。钟友道发现徐大福到了,抬起头来,微笑道:“大福,过来了。不错,挺准时的!”
汪菲菲赶忙走近去,和钟友道握手,妖着声音,发着嗲地叫道:“钟市长,小菲我也跟大福一起,来看你了。”
钟友道握着汪菲菲的手,抚摸着汪菲菲的手掌心,笑吟吟道:“小菲,你可把你钟叔叔忘了吧?你这个小丫头,眼看着原来是一个活泼乱荡、不懂事的小姑娘,如今看你的样子,可成熟多了,懂事多了。”
“钟叔叔,小菲哪能懂事呀?小菲要是懂事的话,就知道经常来看我们钟叔叔了?”
“小菲,你看看,你看看,你那小嘴儿呀,就是甜。甜得你钟叔叔,都有点受不了啦。”
“哼,钟叔叔,你说小菲的嘴甜?我嘴甜,又没看见你多关怀关怀你们小菲呀?你怎么只知道关心你的徐大福同志呀?一口一个大福的,搞得小菲我,都要吃醋了。”
徐大福接过话来,笑道:“汪科长,你就别发嗲了,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呀?别忘记了,我们还有正事呢。我们还要向市长汇报呢。”
钟友道听徐大福的提醒,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了过来与葛中毓握手,高兴着笑容道:“您好,您好,您就是大福介绍的省社科院的葛大教授吧?久仰久仰!请坐,请坐!”
“是,是,能认识市长,我葛中毓,感到万分的荣幸。”葛中毓赶忙给钟友道套近乎。
“葛大教授,刚刚怠慢了你,可别见怪哟,要多担待点哟。大福和小菲,他们两个小鬼,都是我的老同事、老部下。我们就随便点,你也别介意哟。”钟友道继续握着葛中毓的手,不松开。
“哪能呀?市长,哪能呀?今天,让我葛中毓看到你们老同事、老部下的这一幕情感剧,我作为观众,确实是十分感动啊。我们钟市长,原来是如此的平易近人,礼贤下士啊!这让我葛中毓十分佩服,十分佩服。”葛中毓也在一个劲地夸奖钟友道,几乎是有点卖弄自己的词汇了。
“葛大教授,你过奖了,过奖了。你来我们临江,采访我们临江向污染宣战活动的事,大福早已经跟我说过了。既然你葛大教授如此看得起我们临江的环境保护事业,那就麻烦你,负累你,跟随我们大福,慢慢了解我们临江环境保护事业的有关情况吧。有什么事,有什么要求,都没有关系,你可以尽管提的。大福都会安排好的。大福的安排,就是我的安排。我们大福,他可是我们临江环保系统的一支笔杆子,你更是我们郭中省有名的社会学家,你们两个,璧玉一合,哪能不写出好文章来呀?好文章一写出来,你不也好给我们佟美梅同志交差了嘛,是不是?”钟友道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投向了徐大福,有意显示他与徐大福的关系不浅,是一种十分信任、而且是可以同穿一条裤子般的关系。
“市长,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是我们社会科学研究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
钟友道转了一下摇椅,随过脸来,面对着徐大福说道:“大福,你说说,调研这件事,你是怎么安排的?”
徐大福汇报道:“市长,今天上午,省电视台卫星频道的几位记者,也会过来给市长和您做个专题采访,我们局里已经派车去接了。我是这样想的,我们葛大教授,首先和省电视台的记者混在一起,进行相关的采访,先了解了解情况,然后再选好课题,进行专题调研。课题的选择与定夺,全听从市长的安排。”
“大福,省台记者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市长,那边的事,我们秉仁局长,今天上午,刚好要去致臻市长那儿汇报工作,好象倪致臻市长会亲自参加那边的活动。”
“大福,既然那边的事,市长会亲自参加,我就不必参加了。我会安排李运龙同志去参加的。那就这样吧,葛大教授的课题的事,等到本周三再来研究吧。到那时,我会亲自安排的,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