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刘逸淮在汴京时,韩弘为右厢虞侯,王某为左厢虞侯。
他和韩弘很好,有人告诉刘说他二人窃取军情,将对刘不利。
刘便大怒,召集来责备他俩。
弘是刘的外甥,于是跪在地上磕头说尽好话,刘的怒气稍平。
王某年老大腿发抖,不能自己申辩。
刘叱责并令拉他在地,打三十棒。
当时新制的红棒,棒头直径几寸,用筋漆固定的,立在地上不倒,打了五六棒就应当死了。
韩弘认为他一定会死,等到他昏死过去,抬到他的家中。
后来对他家没有哭声而感到奇怪,又认为他们不敢哭。
询问门口的把守人员,都说:“大使安全无恙。”
韩弘一向和他家熟悉,就一直到了他的卧室内。
问他,王某说:“我读金刚经四十年了,现在才得到了帮助。记得当初被拉在地上时,看见巨大的手象簸箕一样张开遮住脊背。并露出前胸给韩弘看。都没有打伤的痕迹。韩过去不好读佛经,从此才和和尚往来,每天自己写十页。
到了他显贵的时候,计算已写了几百卷了。
以后韩在房中写书,正赶上盛夏,有一个谏官因事来拜见韩,看见**大汗淋漓地写经书。
谏官奇怪并问他。
韩就把王某的事全部告诉了他。
【原文】唐刘逸淮在汴时,韩弘为右厢虞侯,王某为左厢虞侯。与弘相善。或谓二人取军情,将不利于刘。刘大怒,召俱诘之。弘即刘之甥,因控地叩首大言,刘意稍解。王某年老股战,不能自辩,刘叱令拉坐,仗三十。时新造赤棒,头径数寸,固以筋漆,立之不仆,数五六当死矣。韩意其必死,及昏,造其家,怪无哭声。又谓其不敢哭,访兵门卒,即云:“大使无恙。”弘素与熟,遂至卧内,问之,云:“我读金刚经四十年矣,今方得力。记初被坐时,见巨手如箕。翕然遮背。”因袒示韩,都无挞痕。韩旧不好释氏,由此始与僧往来,日自写十纸。及贵,计数百轴矣。后在中书,盛暑,有谏官因事见谒,韩方洽汗写经,谏官怪问之,韩乃具道王某事。(出《因话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