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而坐,阖上眼,将刚刚这场人蛇大场的点滴在脑袋里一遍遍过着。为什么自己枉称高手,连个畜牲都能让自己手足无措?为什么自己苦练一遍遍的功夫,真正施展开来却总是束手束脚?如果没有武器,轻功再差一点,难道自己便连一条蛇也干不过……
脑子里想了很久,暖暖的阳光透过竹林照射在自己身上都没有感觉到。
终于,我想明白了,招数是死的,人是活的,自己以往只是照本宣科的练习,跟本没有和人实战交手过,可说自己临敌经验为零;自己在练习的时候,都是按照套路一招一式的施展,而与敌人交手,不可能按照套路一招招的拆打,那不是打架,而是师父在教授弟子。
以后不能这样练了,必须把招式拆散,将各种兵器的招式融入练习,必须先做到存乎于心,而后才能“运用之妙”。
以后的日子,我总是在脑海里想像出各种各样的敌人,他们用各种兵器、招式和手段对付自己。自己则按照脑海所想像出的敌人进行练习,虽然算不上真正的实战,但对经验奇缺的我,还是帮助很大。
同时,我也更加明白了,轻功是个好东西,以后还得花大力气练习,无论怎样,自保而后才够格谈伤敌。
获益良多的我,睁开了眼。
灿烂的阳光透过竹林,好像一道道光柱倒挂在竹林顶上。
“啊!”看到被我盘成一团扔在一边的蛇,我不禁叫了声,这蛇太奇怪了,居然通身血红,红的发紫,昨晚天太黑,虽然与它一翻大战,可是红色在黑夜里根本分辨不出来。而那红色的绝不是血,是它本身的颜色!我这时才想起,昨晚自己抓到它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它的身体是暖的,而我还没听说过有蛇的身子是暧的,当然,得除去被炖在锅里的,当时情况紧急没有主意,现在想想不由得暗暗称奇。更奇怪的是,它的腹下,居然长着两只小脚,很软,很小,摸着就像慧慧刚刚出生时的手指头。
我并不知道,这蛇本身只是很普通的竹叶青蛇,不过在吞服了它蜗居荒坟主人的几料陪葬药丸,身体发身异变,个子越长越大,艳色由青变红,身体变的滚炀,其实它已经不再需要用冬眠来抵抗严寒了,寒冷对它来说已经不再是折磨,而是降暑良药,它所以会冬眠,其实是蛇的习性使然。而好在它冬眠了,否则,自己说不定得命丧于此了。
这些我都想不到,我能想到的是:“这家伙这样稀奇,一定大补!”
想到自己的吴钩还在坟头里,跑到竹林外,确定没有人往这儿来后,提起戒刀小刀刨着坟头。
不用全部刨开,将老鼠洞扩张一些便可以了。
那里有什么洞中洞啊!原来,这老鼠洞打进去后,整个就贴着棺材顶,因为年久,棺材腐烂已经很严重了,或许因为我那堆宝贝长期压迫,所于塌了一块,而那所谓洞中洞,就是棺材。用戒刀反射阳光进入棕棺材里,确认没有别的红蛇后,这才伸出取出自己的吴钩。
咦!那是什么?棺材里发现个小木盒,长约四尺、阔三寸。
抱着贼不走空的想法(虽然我自认不是贼,可是刨人祖葬这样的事都做出来,被人误会是贼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坟已经挖了,下一步自然是盗墓了,挖坟盗墓怎么能够分开?不然只挖坟没盗墓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既然别人认定我盗墓了,何不就真个做了,免得被冤枉),我伸手将盒子取了出来。
盒子腐烂也很严重,自己一抓便散了架,盒子里的东西掉了出来。盒子里居然是把剑!一个练武的人,武器对他的吸引力有多大,相信大家都明白,所以我被吸引,大家也就不要奇怪了。
剑被我取了出来,不知道这把剑在地底埋藏了多少年,相信这时间一定不短,但剑依旧如新,似乎昨晚,它的主人才小心的将它擦试后,放在自己的身畔。只有剑穗已经糟朽,化成片片飞烟四下飘散。剑削上刻着两个古体字,似乎是金文还是小篆,反正是很古老的字体,我一个也不认识,剑削一面镶着一杯绿松石,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