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孩儿,孩儿只是觉得,晚走不如早走!”
“嗯!”张献忠推心置腹,道:“说实话,我也怕他朱常渊,这家伙平日里是头羊,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一旦到了战场,就能把人的魂给吓出来。”
“但是那又怎样?义父虽然怕他,可是知道刀刚易折,如他这般少年扬名,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折损在哪个地方,长不了!所以咱们要做好东山再起的准备,若都如你这般被他追了几次就吓破了胆子,那厮早就一统天下了。”
“父亲教训的是!”
李定国不再抗辩,因为他也仅仅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有什么凭据而已。
张献忠站起来,看着李定国,又看看刘文秀,道:“你二人都是为父的义子,我带你等视如己出。而今可望战死,能奇被朱常渊擒获送与朝廷,父亲身边只有你们二人。”
“所以,都给本帅打起精神来,朱常渊有何惧?便是他现在来了,我们提兵过去热血一战又有何妨,到时候为父披挂上阵,也做个沙场好男儿给你们瞧瞧!”
“父帅英雄!”
刘文秀和李定国同时恭维道。
张献忠的牛逼刚刚吹完,汤师爷就紧跑慢跑的进了县衙,找到张献忠说道:“大人,不好了,守城的将士来汇报,说是门外来了一队军士,咱们的人怕有贼人攻城,已经关了城门了!”
“什么?”张献忠一惊,心中暗自祈祷,暗道:不是朱常渊。不是朱常渊,不是朱常渊,口中问道:“可知是谁人的兵马?”
说话间,一名全身战甲的将领跑到张献忠的面前。大声道:“将军,不好了,外面来了一队士兵,说让咱们开城门,若是不开门他就要攻城了。”
“谁人的兵马。来人多少?”
张献忠急忙问道。
“人道不多。”那将领说话间语气甚为轻松,道:“仅仅只有二百,将军不必担心,他们二百人还是骑兵,我当阳县城池高大,骑兵并无用处,所以属下。。。。。。”
这个属下,是当阳城原来的守将,一直把张献忠当成朱常渊。
李定国和艾能奇狐疑的朝张献忠看去,见他脸上竟无血色。身子还一边颤抖一边喃喃自语,道:“不是他,你一定看错了,看错了。”
完全没有了两分钟前吹牛时的那份豪情。
“呼,呼,呼!”张献忠先是喘了几口粗气,然后问道:“那人现在开始攻城了么?”
将领回答道:“回将军,还没有!”
“好!”张献忠油煌煌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喜色,暗道:朱常渊这厮只知道有人在当阳假冒他的名称,或许还真的不知道是本将所为。
“将所有新招募的士卒弄到城墙上守城。他若是不攻城,千万不要开城门,只管与他虚与委蛇即可,我去稍微准备一会。随后与汝等一起破敌!”
“好!谨遵将军将令!”将领真的是喜出望外,心中激动不已,暗道能与鼎鼎大名的朱常渊并肩作战是什么样子,还真的令人激动呢。
打发走了那将领,屋内仅剩的四人:张献忠、汤炳硕、李定国和刘文秀都不说话,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别看了。”张献忠眼睛微微眯起。做了个决绝的动作,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朱常渊千刀万剐。
刘文秀还以为自己的父帅会真的披挂上阵,然后热血奋战,等了半天只等到张献忠两个颇为豪壮的字眼:“扯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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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渊二百铁骑停在门外,叫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开门,不禁怒了,从自己系统中拿出一个大喇叭,朝城头喊道:“城中的人听着,我奈襄阳守备朱常渊,闻说城中有人以吾名义招兵买马,何人如此大胆,但请出来与某一见,辨识真假。”
朱常渊这么一喊,城头的士兵一个个都愣了?
他是朱常渊,如果下面这货是朱常渊的话,那城里的人又是谁?
领头的将领名字叫做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