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沉默片刻,传來俊哲平淡的声音:“我今天拆腿上的石膏,医院说他们拆不了。”俊哲陈述着一个事实,因为这石膏是薛庭亲自上的,他的技术,除了他自己能破解,别人还真难办到,俊哲很着急拆石膏,因为今晚,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他必须参与。
薛雪聪明,立马明白俊哲话中意思:“好,你去庭哥私人医院等着我,我马上就过來。”薛雪着急俊哲,只要是他的事,她一刻也等不了。
挂了电话,薛雪明亮的眼睛眯起,朝着薛庭笑得很狗腿。
薛庭一个激灵,被薛雪那极具诱惑性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喂,雪儿,你庭哥我虽然长得很帅,但你也不用这般色迷迷的看着我吧,我会害羞的。”
夏晴刚喝到嘴里的果汁一口喷了出來:“咳咳……”夏晴缓了缓气息:“你还会害羞,那太阳就失去它本能的功能了,哈哈……笑死我了。”夏晴被雷得不行。
薛庭还沒來得及反驳,薛雪就倾身扑了过來,很猫咪的蹲在薛庭腿边,撒娇的摇晃着他交叠下垂的小腿:“好庭哥,俊哲他现在要拆石膏,经过您高科技改良的石膏别的医院拆不了,就劬劳了一下您的大驾呗。”
“明天再说,今天老子沒空理会曲俊哲那小子。”薛庭抽出了一根烟,含在嘴里。
“好庭,我伟大的庭哥,我最最伟大的大神医,石膏包着挺难受的,您就去一下吧,我知道庭哥最好了。”薛雪将她小时候的撒娇本领发挥到极致,抱着薛庭的大腿蹭蹭。
“一个晚上,他又不会死……”
“行了,你就去吧,雪儿可是你妹妹,你忍心她给你长跪不起。”夏晴打断了薛庭接下來的拒绝之词,弯身扶跪坐在地上的薛雪起來:“我看你干脆别叫雪儿,叫猫儿算了。”夏晴叹息似地瞄了努嘴的薛雪一眼:“记住,男人不是用來宠的,女人要活得有尊严,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夏晴侧头在薛雪耳旁压低声音说道。
总体來说,夏晴是心疼雪儿的,她爱曲俊哲爱到宠溺的地步,对他百依百顺,以为这样,才能留住男人的心,薛雪在爱面前的卑微,让夏晴心疼。
薛雪身子僵了片刻,回头晶亮的眼睛看着夏晴。
“哎,谁叫我是神医呢?谁叫我是宠爱雪儿妹妹的好神医呢?我可是尽职尽责的新好男人,走吧,雪儿,去给曲俊哲那小子剥皮拆骨。”薛庭放下二郎腿,站了起來:“老婆,那你好好玩,我等下來接你。”
“去吧,别婆婆妈妈的。”夏晴横了薛庭一眼,将薛雪推至他身边。
“ok,。”薛庭掐掉手中的烟,灭在了烟灰缸里,率先走出了包间。
其实今晚,他本想陪着夏晴好好玩玩的,难得看见夏晴有这个兴致狂嗨,自从他和夏晴的孩子掉了之后,他就沒见过夏晴唱歌跳舞,曾经那么热爱跳舞的一个人,硬生生的成了一个不爱运动的行尸走肉,他有多心疼,只有他自己知道。
今天难得看见夏晴的热情重新被点燃,他本想陪陪她的,但刚才夏晴借着薛雪的缘故赶他走,他看得出來,既然夏晴拘束与他在场,那么他尊重夏晴的一切。
“就我们四个人怎么玩,我看,我们还是散了吧。”阮墨皱了皱眉。
“散什么散,难得我们几个不相干的人聚集在一起,玩起來才毫无顾忌,才更刺激。”夏晴拿起烟灰缸里薛庭刚才掐灭的半根烟,含在嘴里重新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圈状的弥漫开來,(法国一电影,女人深爱着男人,过着亡命天涯的生活,男人身受重伤,对女人说:“现在你有一个离开的机会,此站你不走,下一个路口,我会杀了你。”,女人笑了笑,拿起烟灰缸里,男人未掐灭的烟头,狠狠的吸了一口,以此作答,)
那个时候看到女人义无反顾的动作,夏晴的心弦被狠狠的撩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