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薛绍不知道,因为爱所以在乎,因为深爱所以毫无理智的在乎,因为爱得具有强烈的占有欲,所以当问題來临时,全部的理智被愤怒和疼痛占据。
就因为太过在乎,所以不允许那个她对自己有任何的隐瞒欺骗背叛。
男人一旦遇到自己心中的那个女人,就会化身成为兽,一个只有动物智力的兽,薛绍将这句真理诠释得很好。
跑车一路狂飙,最终在海边停下來。
薛绍只身下车,高大修长的身体矗立在海边,海风吹过,撩起他的发丝,带着淡淡的湿意,吹得氤氲了他的眼。
海浪拍浪而起,激起滔滔水花,浪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回荡在脑子里,想起往日的种种,想起那个女人的坚韧不屈,想起她倔强的面容,温柔时的绵绵情话……
薛绍突然觉得喉间干涩,很想抽烟,他有些急躁的抽出一根细长的烟,点上,烟雾在海风中弥漫。
被海风吹着,抽着烟,熏撩着他的面部和肺部,理智这才回笼不少。
他掏掏出电话,给何建拨了一个电话。
“何建,查一下,市区法式餐厅的广播源从哪里來……”
……
如歌一直心情一直忐忑的坐在薛家,做什么事都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时不时往门口看,看看有沒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暮色四合,夜的黑已经将白日的光线吞噬,薛绍的身影,依旧沒有出现在门口。
9点,还沒回來。
10点,依旧沒有开门的声音。
10点半,门还是安然的静静紧闭着
……
如歌的心情低落到谷底,坐着,坐着,如歌撑不住疲惫,坐在沙发上打起盹來。
“刺啦~”开门声响起。
本來就睡得不深的如歌一个激灵,猛地惊醒,朝着门口看去,她的眼神瞬间提亮:“薛绍,你……回來了……”如歌站起來迎上去,本來很高兴,但看到薛绍紧绷的脸时,她后面的话弱了下來。
薛绍冷着脸,淡漠得有些阴霾,看都沒看如歌一眼,扔下自己西装就要进浴室。
如歌赶紧上前:“薛绍,你听我说……”她伸手准备揪住他衣服的的手被薛绍一个冷漠的厉眼顿在了空中,如歌眨了眨眼,尴尬的,一顿一颤的缩回:“你……能不能听我解释。”如歌半垂着眉睫,声音很弱。
现在奶奶还不知道这件事,如歌不想惊动奶奶。
薛绍深邃的眼不屑的眨了眨,淡漠得让人心碎,他在如歌脸上扫了一眼,沒说什么,也沒做停留,绕过如歌,头也不回的朝着浴室走去。
如歌呆愣在了原地,心透凉,果然,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她。
听见薛绍从浴室出來,如歌立刻从沙发上站起來,微微笑着,迎了上去:“薛绍,孩子是你的,不信你可以等他生出來,做亲子鉴定。”如歌不再废话,直接平声说出了她想要说的话,不管他想听不想听。
薛绍擦着湿法的手有那么半秒钟的停顿,旋即又像沒事人一样擦着自己的头发,对如歌的话沒有任何反应,全然当如歌是个空气。
往往,最让人无可奈何的就是这种不理不睬,不言不语的对待,让人招架不住,如歌另可他大发雷霆,说出他的愤怒,至少证明,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可现在……
如歌不屈不饶的靠近薛绍,在他身边坐下,低垂着头:“我知道,如果我说这是霍政慧设下的圈套,你不会相信,我也知道,现在不管我说什么,都抹不去那段录音给你带來的怒气,但是,请相信好吗?这个孩子,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如歌抬起头,看着薛绍,眼神坚定而又带着哀伤,很想很想,他会说相信……
薛绍闭着眼,揉着自己的鼻翼间的精灵穴,对如歌的话无动于衷。
他的反应多少让如歌有些失望导致的失落,如歌抿唇,轻呼了一口气:“为什么,你宁愿相信霍政慧也不相信我,就因为她是霍政君的妹妹,而我却是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吗?”如歌一愤之下,说出了心中所想,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