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豫阅罢,合上密折,叹了口气,愁眉深锁:“这倒是个问题。睢阳附近的州县十有**都持观望态度,雍丘县令令孤潮更是直接叛变。只有清河县县令司徒羽带着一千人马前去救援。任司徒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只怕也是杯水车薪。”
陈玄礼道:“既如此,我军是否前去援救?”
“不,”李豫果断地下了决定,“如今安庆绪将洛阳的大部分兵力交给尹子琦去攻打睢阳,洛阳只留下守将李归仁及胡兵数万,正是虚空之时,此时不收复东都洛阳更待何时?此去我军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集中兵力攻下洛阳。关键时刻,岂有舍近求远之理?虽说睢阳危急,本太子也心急如焚,但若贸然出兵,必与尹子琦的十三万兵力有一番缠斗,损兵折将而已,一点好处也没有。”
陈玄礼钦佩道:“太子果然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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