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鬼话,我也没想过要跟你在一起。”林晓易愤愤的说,拔开他抚摸她小脸的手,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尽量离他远一点。
“没想过和我在一起?”东方鸿业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捏住她娇小的下额,强迫她红肿的双眼面对他犀利的鹰目,“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如果不在乎,为什么要哭?”
“我一向喜欢哭就哭,不用你管!”她急急的想别开脸,可是他却越捏越紧,她疼得忍不住张开了小嘴呼气,他的长舌乘机而入,品尝她口中的甘露。
她伸出手想打他,却被他捉住双手拉到了腰后,示意她抱住他,同时退去了他们之间的障碍物,天,又来了,林晓易扭动腰肢,不想再和他有关系,他把她抱到了车后座上,放下车座,原来是一副特制的车床,立起来可以当座位,放下来却是一个舒适的床。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弱的躯体上,封闭的空间中到处弥漫他强势的因子,她本来就已经哭得很虚弱,再加上没有吃晚饭,那里还有力气抵挡他,“我恨你,你脏死了,不许碰我……”她只有不断的叫喊拍打着他的头和背,一切都无济于事,他在她身上除了粗鲁还是粗鲁……
一声低吼之后,林晓易感到一阵的炙热,他终于放开了瘫软的她把她搂到怀里,抚摸她虚弱得紧闭着双眼的小脸,“听话了吗?嗯?”
听话?听他的死人头,以后她都不会再相信他说的话,“帮我买一身衣服回来,我要回去。”她虚弱的说,天,衣服都给他撕烂了,想自己走路回去都不可以。
“回别墅,你想怎么穿都可以,甚至可以不穿……”他凑在她耳边暖味的说,放下她发动了汽车,开回了浅水湾别墅,拿他的衬衫包住她娇小的身子,把她抱进了客厅。
在客厅收拾的兰妈看见他光着的肩膀和他怀里的林晓易,吃惊不已,少爷,太凶猛了吧,都把人家的衣服弄破了,还弄得人家老是奄奄一息似的,每次回来都抱着她回房,不过她是个识趣的下人,没有出声,悄悄的退出了客厅。
林晓易是羞愧得不敢睁开眼睛,任由他把她抱回了主卧室,在柔软舒适的沙发坐下来,他抚摸她苍白的小脸,“是不是还没吃东西?我叫兰妈做点吃的给你,嗯?”
林晓易咽了一下口水,她现在是饥渴疲乏得不得了,嘴唇好干哦,好想喝水,她微微的张开嘴,不想回答他,也不想拒绝。
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又耍性子了,矫情的小女人,东方鸿业心里暗暗骂道,从酒柜里面拿出一瓶牛奶凑到她嘴边,“先喝一点,宝贝,等下再吃饭。”
不想再接受他的虚情假意,可是又不想苦了自己的身体,林晓易,就一次,最后一次享受他的溺爱,她很不争气的告诉自己,忍不赚住他碰到嘴边的吸管,吸取那甘甜的牛奶,缓解干燥的身子。
她娇俏可人的小脸,粉嘟嘟的小嘴吸取牛奶的模样像个婴儿,东方鸿业忍不住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宝贝,好可爱。
林晓易看着又像以前那样喂她吃饭的东方鸿业,又恼又气,林晓易,你好没骨气,本来要来和他了断的,现在却躺在他怀里舍不得离开,还要接受他的虚情假意,可是,他好像乐此不疲,她竟然不懂得如何拒绝。
心平气和的和他谈判吧,也许这样他才会放开她,让她过她本来想要过的生活。
吃过了饭,东方鸿业把她抱到阳台上的懒人床上,和她依偎在一起,看着黑夜里天空中满天的星斗,“宝贝,你看,满天的星光多美,你是属于那一个星座?”
属于那一个星座?她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一天出生的,林善发给她办的身份证是元月一日元旦节出生,可是又说这不是她真正的生日,按她当时领回来的模样大概是那一年出生的吧。她想起了朱美丽说的双子座,“我知道你是双子座,大家都说双子座的男人最花心,而且你又属猴,简直就是个妖孽,我不喜欢花心的男人,我们还是好合好散吧。”
“双子座?属猴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