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段风离不紧不慢的说:“你倒是口齿伶俐,但是你也没有非入段家不可的理由。如果没有别有所图,你应该是对我们,避恐不及的。”
“大哥,冤冤相报何时了,报复,不是谁都想的,季晴只是想解脱,你会懂吗?况且,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爱风涯,可是,你们有一个人相信了么?”
“希望你没骗我。”段风离双目深陷,好像,安季晴的话,滴水不漏,又好像,她的话,不过是为她开脱的一套说法,他不是一个口吶的人,而事实上,他对着安季晴这翻说辞,就是无言以对。
段风离坐在栏杆上,单膝横放在栏杆上,背抵在柱漆红的柱子上,神情凝重,像在深思,连段风涯走到他后面也没警觉。
段风涯双手环抱在胸:“风离,警觉性都没了,是一个练武之人的大忌。”
段风离吓了一跳,从栏杆跳起:“风涯,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阵了,我说你,人家几句话你就这样了,要怎么保护我?”
“我不过是……风涯,你刚才也在,干嘛不进云?”
段风涯从容的坐下:“我好奇你不避嫌的急着找她,到底所为事,况且,那丫头的舌,尖得很,早上我就让她气了一回,我也想看看我们的风离少爷有多大能耐,可以无视她的冷睿。”
“风涯,别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你不是和我说过,安季晴变了吗?如果像你说的,她张扬跋扈,她目中无人,她不可一世,她嫌贫爱富,她自命清高,那么,她是不可能受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表现出那么理智的,除非,她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