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钟伯身后,却没有贾良的身影。
香楠暗暗蹙紧了眉,总觉得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钟伯急着上来禀报,“大人,贾良不见了,没在木府?”
香楠呼了口气,疲惫地托了托额头,“偏偏这个暫虿患人,定是畏罪潜逃了??
唐剑不懂,“贾良跟木二少爷有仇吗?非得杀木二少爷不可。还有,木二少爷怀中也有稻草人,那么说,贾良也是杀害木老爷夫妇俩的凶手,还杀害了二少夫人?”
香楠重新打起精神来,“目前,贾良只是端了饭菜给木二少爷,有嫌疑而已,但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就是杀害所有人的凶手。”转向钟伯,“通知下去,全府加强戒备,一旦看到贾良,活抓到本官面前。还有,派人到地方官府报案,把事情禀明,让官府派官差在忆州城全力搜捕贾良,不能让贾良给逃了,去?”
“好的大人?”说完,钟伯速速离去。
大少夫人把木凡扶到大厅坐下,招来婢女,“去给三少爷准备一杯茶?”
婢女应声,“是,大少夫人?”转身离去,
木凡一脸疲惫地坐在椅上,回想家人一个接着一个去世,眼眶里不禁又闪烁着无助的泪水,对大嫂说:“大嫂,怎么会这样呢?咱们木家到底造什么孽了?为什么接二连三死这么多人?”
大少夫人轻叹一声,安慰道:“小叔子,你别这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再难过爹娘他们也不会再回来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出凶手?”
南宫诗倚靠在大厅门外的侧边,偷听着大厅内的对话。
“对了,”木凡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大哥呢?”
大少夫人说:“应该是在处理你二哥的事情。”抚抚木凡的肩膀,“你现在在这休息一下,大嫂去灵堂看看?”
木凡应了声,“嗯,好,府中的事务,就拜托大嫂了?”
在大少夫人走出来的暫颍南宫诗溜开到其他的地方掩藏自己?
大少夫人离开大厅后,直接往灵堂去,南宫诗悄悄从后面跟着。大少夫人似乎知道有人跟着自己一样,微微侧了侧头,嘴角弯起得意的弧度,然后挺直身板走路,不让路过的人看到自己有一点点的不妥之处,也有意做给跟踪她的人看。
跟大少夫人到灵堂后,南宫诗躲在灵堂门口对面的花丛后面,然后慢慢探出头来,往灵堂的大门内望去。
由于阳光的问题,外头很亮,没法看清楚灵堂内的环境,南宫诗只好离开了。
偏偏这暎灵堂的门,被大少夫人悄悄地关了起来,再闩上?
关好门后,大少夫人走到木老爷的棺木边,眼神越发的冷厉。然后,又走到木老夫人的棺木前,同样看了木老夫人一眼,眼神更加冷厉,隐隐含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灵堂内摆着三条棺木,分别躺着木老爷与木老夫人,还有二少夫人。
木二少爷的尸体还在厢房里勘察,还没有送到灵堂来。
大少夫人一一看了三条棺木中的死者,最后,从怀中掏出了一瓶子。唇角勾了勾。她把瓶子的塞打开,然后把瓶子的口倒向棺木内的尸体,一滴透明如泪的水滴,滴落在了木老夫人的身上。顿暎木老夫人的身体被化成了一滩水?
原来,木老夫人的身体,是被化骨水给化掉了。
化了木老夫人的身体后,大少夫人又去化木老爷和二少夫人的尸体。最后两具尸体,也已经化为水,满满蒸发掉了。
大少夫人满意地勾了勾唇,然后把瓶子给盖上。走到灵位前,看着供奉着的那个针扎稻草人,眼中布满了仇恨,手捏成拳头,指甲深入了手心。
看了一会,大少夫人转身离开了灵堂。
南宫诗回到软禁木二少爷的厢房,她走到门口的暫颍木大少爷正命人把木二少爷的尸体蘡鱿岱坷础?
南宫诗看了一眼,然后走入厢房内。
唐剑正在收拾现场。
南宫诗走到香楠面前说,“大人,我回来了?”
香楠问:“有什么发现吗?”
南宫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