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祈轩苦笑一记,“怎么可能会一样,没有这么荒唐的事情,此玉非彼玉?”把蓝玉放回锦囊里,收好hp之迷失十年。
香楠吃完饭,去傅恩岩的房间,打算有闲工夫的暫蚓透傅恩岩聊聊,看看他记起自己是谁了没?
傅恩岩正在房中洗澡,香楠推门进来,四处瞄了眼,看不到人,于是喊了声,“三哥,你在房里吗?”
听到香楠的声音,屏风后面传出声音来,“在呢。”
香楠听声音从屏风后面出来的,于是问:“三哥,你在洗澡吗?”
“嗯,”傅恩岩轻轻一应。
香楠到桌边坐下,看到桌上放着一枚吊坠,是一个小金佛,不禁眼前一亮,把金佛拿到了手中玩耍,“三哥,你这个金佛好漂亮啊?”
屏风后面,坐在木桶里享受着水温的傅恩岩愣了愣,摸摸脖子,才发现刚才把金佛放在外面了寻找(网王)。
香楠的话又传了进来,“三哥,我能拿起来看看吗?”虽然已经拿起来了,但还得要过问主人一声的。
傅恩岩“嗯”了声。
“谢谢二哥?”说完,香楠开始钻研起金佛的真假来,她咬了咬,咬不出一点瑕疵来,顿暬断玻“三哥,这可是真的金做的佛呢,我想你家的背景,一点很不简单,你一定是哪位有钱的员外的儿子??
傅恩岩没有回话,想起张员外说过的,若他戴的是蓝玉,那么他便是傅桓之子,偏偏戴的是个小金佛。
傅桓一家遭遇灭门惨案,他该庆幸自己不是傅家的人不是吗?为何,心里会失望?
金佛玩着玩着,香楠突然碰到金佛上的一个凸出的地方,那是一个机关按钮,她发现自己按到了什么,突然金佛就裂成两半。
“啊”,香楠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金佛若是坏了,傅恩岩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听到她的叫声,傅恩岩已回过神来,朝外喊,“文杰,怎么了?”
香楠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暎她把紧握住的金佛松开,刚刚被她按了金佛上的按钮,金佛就裂出了裂缝u饣幔她的手微微松,金佛就像是鸡蛋壳一样,裂成两半,只不过,这会壳中冒出的不是衏而是—?
一抹蓝色的光耀住了香楠的眼睛,待蓝光褪去后,她的手中,多了一枚蓝色的宝玉。原来,蓝玉就藏在金佛内。
看到金佛内藏着的这枚蓝玉,香楠没有感觉到很振奋,神情反而凝重了起来。若是她记得没错,在唐剑的包袱里,她见过一枚与这枚一模一样的蓝色的宝玉。
香楠揣摩起来,“他们二人都有一样的东西,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若没有关系,怎么会有一样的东西?
傅恩岩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怎么了文杰?”
“没、没事?”香楠慌慌张张地应了声,然后把裂开的两块金佛重新把蓝玉盖住。金佛就是一个机关盒一样,紧紧一按,又恢复原状了。
傅恩岩穿着一件白色里衣,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并未冠上,就披散在肩后,几缕坠在胸前,样子妖孽得不行。
看到这样的他,香楠张着口傻愣着。
傅恩岩把放在床上的外套一边披上,一边对香楠说:“怎么这个表情呢?”
“呃,”香楠回过神来,有点尴尬。她把金佛放回桌上,试探姓地问了问:“三哥,你记起以前的事情了吗?以前……你和大哥认识不?”
“还没记起来呢,”傅恩岩边穿衣服边说。“不过有点你说错了,若是我和大哥以前认识,那么我失忆后和大哥相见,怎么感觉他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qq1v。
香楠摸了摸下巴,一副大师级的表情,“有道理。”
衣服穿好后,傅恩岩过去把金佛给戴上,并把金佛放在衣服内,不让它暴露出来,再回头对香楠微笑道:“你吃饱了吗?没吃饱,我们再去吃一次?”
香楠婉拒,“三哥,我已经吃撑了,吃不下了,你去吃,说不定等下大哥二哥盈盈姐他们也会陪你一起吃的?”
傅恩岩问:“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香楠望望窗外的天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