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风念夜每年要给皇上交锐,在皇权下从事他的事业。(
就那样不假思索的维护她,其中付出多少,她焉能不知。
风念夜本来想说他们之间哪用得着道谢,但话在心中酝酿许久后,缓缓启唇,“那你想好怎么报答了吗?”
施恩不图报是君子,他不想当君子。
他就是要她牢牢记住他的好,然后这辈子都舍不得逃离。
柳未央苦苦思索,“我以后不再提让你睡地板的事情。”
虽然他也没正儿八经的睡过地板,但她可念叨着这事呢。
总想着逮着机会,罚他去地板上躺着和老鼠做伴。
风念夜微微侧身,落入她璀璨的眸光中,“就这个也想打我?”
真没看出来,她竟然还想让他睡地板。
这丫头真是越惯越不像话,床这么大,又是他的所有物,她倒做主指派起他这个主人来。
柳未央接着思索怎么报答这个问题,视线撇过桌上的双肩背包,“我那里还有瓶牛奶,我让给你喝~”那个牛奶貌似再过十天就过期了,她得赶紧解决掉,当初舍不得喝藏着掖着的,现在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它坏掉吧。
风念夜曾喝过她的牛奶,清楚的记得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
但他岂是瓶牛奶就能收买得了的?长臂微伸揽过她,“亲我下,要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说完后眼睛到处游转~
被他弄的浑身毛,柳未央识相的闭上眼凑近他。
蜻蜓点水的落下轻吻后迅速睁眼离开,“你什么时候能不流氓。”
风念夜看她这般乖,直接放开柳未央,唇畔那种软软的感觉经久未消,“对别人什么时候都能不流氓,但对你什么时候都不能不流氓~”
柳未央很不客气的撇嘴。说的跟绕口令似的,这是在秀口才吗?
但她能不能弱弱的说句,他说话越来越中听。
不摆棺材脸,不用冰山眼看人的时候,他还真的蛮帅滴。
今天闹腾的久了,柳未央很快的陷入梦乡中。
风念夜小心的给她掖好被角,这被子是天蚕的,具有降温的功效。柳未央喜欢凉凉的东西,盖着这样的被子非但不会觉得热,反而更舒服些。月光透过窗棂洒落房间。然后圈住风念夜眼底的痴情,勾勒出他的轮廓。
若这时候有人细看,便能现他眉宇间的温柔盖过了三千繁景。
若说他曾经是亘古冰寒的阴山。那么此刻所有的冰雪都因柳未央而融化。
有些故事已经终结,而有些爱情才拉开序幕。
牵绊既已生成,就算柳未央真的走遍千山万水,也绝不可能潇洒远离再不回头。
因为她透过睫毛间的缝隙看见风念夜的那双眼,便已此生难忘。
佯睡的她。终是不明白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喜欢她,又为何喜欢她这样蛮横霸道的女子,但她已经决定不问这种问题,喜欢就是喜欢,何论时间地点和场景。她不也至今没搞懂因何肯乖乖躺在他的身边,让自己的心沦陷吗?也许觉得爱情本身就是迷糊。
朦胧的夜色熏染着天地。时光在呼吸间飞逝。
日出日落,月升月降中,柳未央觉她越来越留恋风念夜。
接下来的时间风念夜并不算闲。经常外出,有时候去的地方格外偏远来回需要十天左右。
看着他乘坐的马车在视线中逐渐消失,她无端的觉得失落。
鲜活的心开始有了缺口,等待他的归来才能再次填满。
无聊的时候习惯性的倚着二楼的栏杆望着水榭呆,视线从水面掠过。隐约中总能看到他的倒影。惊喜间骤然抬头才现并无任何人靠近,是心里牵挂的太久出现错觉。伫立在时光的轮回中等待的太久。柳未央才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做相思。
思君令人老,她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幸亏她没事的时候还能看书做账回相府折腾,要不然真的会日益苍老。
某日清晨的光芒扑洒在人间,柳未央听见智能手表的铃声便睁开眼睛。
掀开眼帘的刹那,正迎上他凝视的双眼。
脸上蓦地有些烫,来不及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