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高文就像个狂犬般吠着,还时常不知羞耻地经常将后腿给翘起来,这是他看到柱子的反应,结果又被彼得给摁下来——那只小母犬走到他的面前,两个呜呜着哀怨地互相交流一番,结果那小母犬三步一回头,最后才深情地款款而去......
直到两日后,高文体内的,关于犬的基因才算是逐渐消去,同时三个人从栖身的加利波利公共旅社(拜占庭在各个大些的城市,都建有这种慈善性的设施)里走出,来到了要塞的城门,开始了新的征程。
回头看着城中的官邸、集市和各处教堂、修道院,骑在那匹黑色母马上的高文,终于长吁了口气,“也不知道那个卡贝阿米娅,现在去了何处,我是很难再嗅到她的气息了,全部都消散在海风当中了。”
而后,前面是无边无际的麦田,这儿也是整个拜占庭罗马帝国最为肥沃和繁荣的地方,每段麦田之间,大约半个古里的地方,都有墨绿色的树林充当分割的屏障,就宛如屏风般,这样大块大块的沃土,就朝着西北的方向沿伸着,夹在了两边的海洋当中。
马背上的高文感到了四个方向的风,都在朝着自己扑来:爱琴海湿润温暖的风,攸克兴海狂怒寒冷的风,小亚细亚干燥而饱满的风,还有色雷斯带着麦香的风。
他不清楚,在他原先所在的世界里依旧兴盛繁荣的君士坦丁堡,也就是他多次去旅游过的伊斯坦布尔市,在现在的年代,到底在这四个方向迥然不同的风的塑造之下,会是何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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