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一众武林人士议论纷纷,都觉得嵩山派做的太过过分,定逸师太也是站出来道:“刘师弟不必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当我们各派的好朋友们都是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丁勉见群雄气势汹汹,扬声说道:“各位,你们不知道这刘正风的鬼蜮伎俩,左盟主吩咐下来,要我向刘正风查明,刘正风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和武林中的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纷纷变色。连宋青书都忍不住问:“师傅,这是真的么?”
“自然是那左冷禅的诡计,他想做五岳盟主而已,想找这人微言轻的衡山派开刀,正好刘正风被抓住了把柄。”
随后嵩山派那刘正风与曲阳的事夸大其词,又有五岳剑派几人被逼着表态。但刘正风不为所动,他想必看清楚了左冷禅的鬼蜮伎俩,所以冷笑一声,看向了丁勉:“我刘正风就是死,也不会做出卖朋友的事,如若左盟主确实有令,你就不妨动手,杀了我全家!”
刘正风说完,便又伸手向金盆之中而去。丁勉冷笑道:“诸位朋友见到刘正风的面目了吧,他是决计不愿诛妖灭邪,不会动手杀那大魔头曲洋了。刘正风,你若是敢再伸手,我就杀了你儿子。”
刘正风不理,丁勉眼见就要下令杀刘正风家人。先是定逸冲上去与嵩山派高手对了一掌,没有阻拦成功,懊悔退下说:“刘师兄,你多保重,贫尼无能!”
眼见那向大年已死,米为义也要成任,连宋青书都要忍不住了,这时候只见一把赤红小剑飞出,瞬间把丁勉的长剑击碎,一声叹息传来,“且慢动手。你们嵩山的左冷禅想做五岳盟主也未免太心急,找人单势孤的衡山派下手,还挑了好时候,丁勉是吧,怎么不让左冷禅自己来呢?”
丁勉见有人坏了好事,而且说破他们的大事,厉声喝道:“你是何人,满嘴胡说八道,挑拨离间,敢阻拦我五岳剑派办事?”
只见成云帆带着宋青书踩在飞剑上缓缓落下,讥讽道:“你五岳剑派还能遮了这天不成?留下刘正风一家人,回你们嵩山去吧。”
丁勉闻言怒哼一声,直接提掌向成云帆胸口印来,掌风凌厉,显然下了死手。
此时在场众人大惊,特别是仪琳直呼“前辈小心啊”,没想到丁勉一言不合便下了死手,已是来不及阻止了。
只见成云帆笑着,一道金芒在原地消失,声音却穿来说:“青书徒儿,替为师打法了这不要脸的偷袭贼,略施薄惩即可,让他好有命或者回去见自己的主子。”
说话间人已经换了位置,到了丁勉的背后数丈外,救下已经受伤的米为义,看他也是有灵根的人,就坐下为其疗伤。
很快,宋青书可没师傅那么客气,先是用俗世武学缠住了丁勉,先是缴械了他的长剑,然后使出一招木藤术,吧丁勉缠的像个粽子一样,吊在了半空中,丁勉恼羞成怒的说:“魔教妖人,你使用的妖法,想要困住老子,你休想!”
随即又有其他嵩山弟子上去帮忙,很快斩断木藤,救下丁勉,丁勉再次抽出一把剑,刺向宋青书,宋青书没有想到他身上居然有三把剑,差点被刺中,还好有灵气护罩护体,一时间怒上心来,成云帆见此,怕他出手没有轻重,误伤人命,
左手祭出紫宵剑,那剑在丁勉及嵩山弟子头上飞了一圈,把嵩山派所有人的头发都全部削的干净,然后收回飞剑到手中,众人这才看到那飞剑只有二尺来长,是把赤红色的木制飞剑,小巧可爱。
“你等的人头暂且记下。”成云帆怒斥,“嵩山派再敢为非作歹,残害武林同道,定不轻饶。”那嵩山派的门下弟子听此都吓的屁滚尿流,而那几个老家伙。却临走的时候,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