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初夏不那么有用啊。

安景旭一句话,就拆了秦随风的太,却也在理:“顾初夏不是一般的女人,你那些理论都没有用。”

说中要害了,秦随风哑口无言。

沉默了半响,安景旭揉了揉眉心,眸子垂着,长睫绵密的黑色在眼睫打下暗影,声音无力:“我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好。”

秦随风摇摇头,无奈啊,自家兄弟这幅样子,真是叫他寒心啊。

顾初夏那个女人啊,是安景旭的劫。

摇头,再摇头,秦随风这个感情专家也没辙了:“你们那档子事我不管了,也没法管了,安景旭,怎么你谈个恋爱,娶个老婆也闹这么多曲曲折折出来啊。”叹了口气,起身,“不管了,不管了。”

才没走几步,安景旭突然来一句:“随风,我是不是很可怕?”

秦随风一下子走不动了,回头不咳置信地看着安景旭。,这么多年,杀人越货安景旭没少做,但是确实第一次问出这样的问题。秦随风真是傻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怔了半天,才回答:“我说了不算,顾初夏说了才有用。”

顾初夏还真让安景旭改头换面了,这眼前的人可真不像他认识了几十年的兄弟啊,看着实在让人闹心,让人……心疼,好吧,他承认,他矫情了。

又叹了叹口气,秦随风还是坐回去,拍拍安景旭的肩膀,苦口婆心地当起了慰问:“给她点时间吧,毕竟她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要她接受也需要时间的,也给你自己点时间,好好想想顾初夏刚才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么一说,可就完全暴露了某人刚才的瘾君子行为。

不过安景旭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顾初夏。

“她说我杀人如麻,心狠手辣。”有些怅然地看向秦随风,“她好像害怕这样的我,怎么办?”

怎么办?安景旭绝对很多很多年没有说过这三个字,所以说起来有些生疏。甚至这无助彷徨的表情,秦随风都有些陌生了。

“安景旭,甄琳说,顾初夏才是那个最心软的人,她的冷硬只是一种伪装,你要是爱顾初夏,一定不要做你自己。”

安景旭反问:“心软?”苦笑一声,“这个东西我还有吗?”

秦随风无语,若细究起来,他所认识的安景旭还真没有这个东西。

诶,顾初夏啊顾初夏,真是上天派来折磨安景旭的。

仲夏的黄昏闷热,夕阳西下,天际最后一抹绯红挥散,随即,黑色铺天盖地肆意。这个夏季来的分外的早。

华灯还未璀璨,太阳落里地平线,昏昏暗暗中,依稀可以看见医院顶楼女人病服的衣摆随风摇动。女人披散着长发,微风撩得凌乱,站在护栏上,毫无焦距的眸子看着远处墨黑的天。

女人忽地笑起来,无声,低头,四十八楼的高度似乎有些眩晕,她身形微微晃动,唇边还是惨淡的笑。

“初初,你干什么?”

忽然响起的声音拉回了女人的思绪,缓缓转头,看着护栏外一脸惊恐担忧的男人,笑笑回答:“我还能干什么?”

是啊,她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还能干什么呢?关盺笑得越发苍凉肆意了。

程奕然手心全是冷汗,不敢冒然向前一步,细碎的步子前前后后,轻声哄着:“初初,快下来,别做傻事。”

显然,程奕然以为顾初年要自杀了。

顾初年猛地摇摇头,因为动作太大,身体也跟着摇动了几下,脚下虚浮了好几下才站稳,一脸稚气执拗地说:“不要。”

程奕然的心也跟着来回晃悠着,像悬在钢丝上一般,无奈,只好哄着:“好好好,你不要乱动了。”

还是摇摇头:“不要。”张开双手,她抬头看着远处,“这里好高啊,什么都可以看见,我以前都不知道站在高处,可以看见这么宽广的世界,以前我的视线里只看得见一个男人呢。”回头,又看看程奕然,“我啊,是不是很傻?”

抬头,哪里看得到全世界,天黑沉得什么也看不见。

是啊,所以这么傻里傻气地问着这样的问题,还傻里傻气地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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