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芙走后剩下三个男人傻呵呵的站在原地,看着尔芙消失的背影,三个人心里同时想着:女人心真不愧是海底针,这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呢!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们俩没事打什么,把芙儿气走了吧!看一会儿怎么哄!”南擎首先开口说。
“你别转移话题,司马南擎我们楚运太后怎么和你在一起,文显他们呢!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我们楚运的老佛爷怎么就成你未过门的妻子了,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钟毓不依不饶的说。
“这些有必要和你说明白吗?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一国高高在上的国师,或者是楚运皇室的影卫?可笑!”
“司马南擎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今天拼了我这条命,太后我也务必带走。”
南擎看了看钟毓坚定的眼神,心里盘算了一下,如今真要和钟毓硬碰硬恐怕谁都尝不到好果子。
钟毓武功路数奇异,和高行比试也是保留了很大一部分余地,暂且不说打的过打不过,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两败俱伤恐怕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你也不嫌院子里面冷,别站在外面说了,进去说吧!”
南擎在权宜这下决定把实情告诉钟毓,其实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楚运已经不复存在了,钟毓也没有什么理由在对自己下手。
南擎与钟毓两人在正厅座了下来,侍女很识趣的端上来两杯热茶。
“芙儿和文显从宫里出来后,便与我带领的淮亲王府亲卫就汇合在了一起,一路上我们基本都在同行,你是楚运皇室的影卫,自然知道我和芙儿的关系,这种时候你们楚运的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是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芙儿受到一点危险。”
“呵~说的比什么都好听,你们一起出来的,那怎么就剩下恨云、听白和太后了,淮亲王和他的亲卫队呢?”
“芙儿路上大病,为了她身体起见,我们三个护送她去镇子上养好了病,和文显约好在封仪集合,没想到我们确先到了,文显他们那边具体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不过算着日子应该早到了。”
钟毓听南擎这么解释,心里在暗暗的笑这些自己都知道还用他说,便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品了品够香的。
“你怎么在封仪,你又为何知道我们在哪里!”南擎心想不对,钟毓出现在封仪绝对不是偶然,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行啊!还不傻!也没有必要瞒你什么,正如你所说今非昔比,楚运什么时候能复国说不好,我和你也没有那么大的仇。醉东你出来吧,跟了灵渊殿少主这么久,也该出来认识认识了。”
话音刚落,一个人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南擎面前,此人一身雪白,别无他色,头发也是白的,皮肤也是透明的白,好像得了什么怪病一样,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没有瞳孔,清一色都是白,有可能他躲在雪里不动,没有人会发现他的存在。
南擎直勾勾盯着这人,这人难道一直跟着自己吗?为什么一点都感觉不到他气息的存在,一身雪白?难道这是传说中的隐术?
记得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一次和灵渊殿长老们讨论密事的时候,无意中被南擎听到过,他们讨论的一门江湖人人闻风丧胆的武功‘隐术’,这门武功非常阴毒,虽然说是非常厉害的一门武功,但是对修习此门武功的人伤害是极大的,这门武功需从娘胎开始修习,修习之人出生之日便是他娘亲的死期,从出生一直到十岁修习过程苦不堪言,在多余的南擎也不是很清楚。
“醉东见过国师。”通身雪白人名为醉东,家里世代修练隐术,世代也都是楚运皇室影卫。
“司马南擎从你在封仪有点作为的时候,醉东已经发现了你,所以你这些年在封仪的一举一动,没有我不知道的。”
南擎见钟毓如此侮辱自己,恨的拳头攥成一团,骨头咯咯作响。
“哦~不应该这说么说,其实你那些暗卫还是有些手段,他们把你藏的很好。如果不是你沾上封仪王室,我们也不能发觉你会在封仪,恐怕有些事你还不知道,醉东的祖上可是和这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