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空背脊挺直,细长的脖子也像天鹅一般优美,她不卑不亢,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问题。
“星空,如果你手头拮据的话,我给你分担点吧,租两千那套,剩下的我出。”林生开口。
“不,林大哥,千万别这样,就那套。”许星空很是坚持。
南美洲消费不低,更何况从南美洲飞回b市的机票至少也要两万……
再想想自己供给杂志的收入……
两者一比较,许星空更坚定自己的选择。
“就那套八百的,谢谢。”她扬声,让服务员尽快给她拿,省的林生说要分担。
“……你是想摔死自己?”
一道熟悉的,好听的,带着慵懒的嗓音,从两人身后横穿过来。
许星空背明显一僵。
林生亦是。
没想到这男人会像阴魂一样缠着许星空,还要不要脸了。
林生这么想,却忽略了自己也是阴魂不散的跟着许星空这件事。
严嘉乐直径走到玻璃柜台前,手指曲起在玻璃台面上敲击两下,开口:“最右边的……两套。”
这里的滑雪服弹性力十足,码数不会分的太细致,玻璃柜里挂的两套,正正适合他和许星空。
严嘉乐的话一出,不仅服务员,就连跟许星空一块结伴而来的小伙伴们纷纷瞪大了眼,最右边的两套,他们没听错吧?
那是展示柜里最最最高级的一套,瞧那牌子,估摸一套大约要六位数,大概店长只是挂在这里提升一下逼格,从没想过有人要买,因此刚才连介绍也没有,直接掠过,却没想到有人买了,而且一出手就是两套。
“先生,你说真的?”服务员不太相信的问。
“当——”严嘉乐口中的然字还没有落下,手臂一痛,那是被人用力的拽着。
许星空忍无可忍,冒着所有人诧异的目光将严嘉乐生生的拖到一边,她低压声音,但火气却不小:“你到底在干什么!!”
严嘉乐被她吼的愣了愣。
在印象里,许星空都是那种积极开朗的人,这样的人,自然意味着脾气好,少生气,没想到生起气的她,别有一种风味。
大大的眼睛瞪的圆圆的,闪闪发亮,她不是那种骨感美女,脸带着几分婴儿肥,此时穿的厚厚的,脑袋上还戴着一个针织帽,看起来特像小女孩。
难怪那天她会被人尾随,因为一看就觉得她毫无缚鸡之力,好下手。
严嘉乐蓦然勾了勾唇。
他这一笑,就像淡墨水彩之中深深的一笔,画龙外吸引。
许星空先是一愣,接着快速回过神,保持瞪他的节奏,吼:“你笑什么!”
“我在……”严嘉乐特意顿了顿,接着用低低的柔和声线道:“追你啊,看不出来?”
我在……
追你啊。
五个字,让许星空内心直接打起了鼓,砰砰砰,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一样。
“神,神经病!”许星空移开视线,看向地板。
黑色的地板上有许多划痕,估计是长年累月被人用雪橇给弄出来的,斑驳,有岁月的味道。
“星星。”严嘉乐无声叹了口气,其实他不是很懂,为什么他和许星空会是这样的场面。
按理说,那一晚,应该是他们之间的催化剂才是,怎么还变成凝固剂了。
还是说,那晚其实什么也没发生,是他多想了?
但这样的念头只出来一秒,就立刻被严嘉乐狠狠拍下,不,不可能,身体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
所以,许星空为什么要逃避他?
“行了严嘉乐。”许星空怕再听下去,她会心软,会头脑发热,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决定。
她侧在身旁的双手握了握拳头,让自己保持几分清醒,虽然她的职业看起来不脚踏实地,很理想主义,但不代表她这个人就不实际,相反,她还忒实际。
做事总会多想几步。
先不论yī_yè_qíng迷这种事有多不靠谱,光看这段时间和严嘉乐的相处,她就深刻知道,他的家境绝非一般,连在国外也有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