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反脚踢上门,冒着错过航班的危险拥着她回到床上。

她小小的愧疚在几分钟之后散入云霄。

深深浅浅的**夹杂着粗重的餍足,在雾蒙蒙的早晨,这么俗的事情也变得多了几分意境。

迷糊的抬起头看了看时间,又看他,“是不是真的来不及了?”

沐钧年没说话,只是阖眸躺着。

好一会儿,他终于微微掀起薄唇,“如果身体吃得消,跟我过去,等你上班再回来?”

总归现在是新年假期之间。

就像上次邀请她一起去出差一样的话语。

她知道拒绝会让他不高兴,所以这次并没有正面回答,顶多是陪妈的时间少了点,不是没可能。

但她忽然笑了笑,大概是相处愉快了,她在他面前少了很多拘束,话也就问了出来。

“钧年,你爱我吗?”她问的很轻,但问出去的那一秒,心里在打鼓。

谁都知道曾经的沐钧年不恨她就不错了。

可她就是仗着最近他对她真的很好,所以放肆一次。

男人似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略微沉默之后,侧首看了她,眼神变得很淡,语调也很淡,“不要问这么肤浅的问题,我不可能回答你。”

虽然不是满怀期待,但她还是迎头被浇了冷水,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笑得十分勉强。

沐钧年已经翻身起床,道:“你再睡会儿。”

那意思就是他刚刚说过提议作废。

也可能是是仗着他马上出去,几个月见不到,他们不会存在冷战,尉双妍忽然鼓足了气从床上坐起来,对着他慢条斯理穿戴的身影,“我并不是你外面偶尔路过的女人,也不是情人,说了爱,不会黏着你,说不爱,也不会缠着你,就一个字的事,为什么不敢说?”

沐钧年手里的动作略微停住,然后继续。

穿戴整齐后他转了过来,“那么,你想听哪种答案?爱?然后呢,仗着我爱就往死里作,直到我厌弃?还是说不爱?你还能因为我不爱就潇洒走了还是怎么着?”

她被他问的愣在那儿。

因为她说不出区别,不知道想要哪个答案,就像他说的,有什么区别?反正他以前也不爱,她不也坚持过来了?

怔愣间,房门‘嘭’的关上,只剩她自己了。

新年,偌大的别墅,就只有她一个人守着空房。

所以她搬回了以前和爸爸住的小屋。

狭小、昏暗再普通不过的单位房,谁只道她爸爸一届校长就住这种地方?

…。

沐钧年让人去别墅取东西,钥匙却在她手里,公司下属不知道她的号码联系不了,而他打了几个电话,她一直都是不在服务区。

这是沐钧年也没给玫瑰园那边说,就让手下把她找出来。

尉双妍是在小屋被找到的,生着病,有些迷糊。

“太太,沐总电话。”那人恭敬的递上一个手机。

她皱了一下眉,接了过来,声音微弱:“喂?”

“把我话当耳边风水是不是?我上次说了什么,你最好能给我解释解释这些天都死哪去了!”沐钧年烦躁的扯了领带。

他已经打了不止一天的电话,她从来都是不在服务区,他实在想不出荣京哪里还有什么犄角旮旯让她钻?

然而,他说了这么一通,她却依旧皱着眉:“喂?”

他能听见她说话,所以一通脾气被这一个字彻底点燃了,恶狠狠的低吼:“尉双妍!”

她却一个字都听不到,抱歉的看向给自己电话的人,“这里信号不好,他有很重要的事吗?”

那人为难的摇头,“这个只有沐总知道,不过……先前他让人去别墅里取东西,您不在,进不去。”

她猛然想起,钥匙在手里,帧姐也回去过年了,别墅里当然没人。

“不好意思,我这就回去。”她把电话还给了那人。

…。

也就是这件事之后没几天,她刚住过的那片区域被强制拆除。

包括单独盖出来的小平房。

她的阻拦没有任何作用。

“这是学校,你们经过批准了吗?”她直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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