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丐帮弟子无不群情激昂,而四周看众亦啧啧点头,皆唾骂这手段歹毒阴险。
但妙笔生却一副孤高神态的说道:“郭帮主所说我并不知情,对这天上掉钱的把戏我也没什么兴趣。”
但郭元刚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据丐帮弟子回忆,他们捡来的铜板起码有一两贯之多,试问常人岂会带这么多零钱?为此我便派弟子到浔阳城中大大小小的集市、店铺寻查,果然听一家客栈老板说那几日有一个女子前来投宿,且一口气兑换了三贯铜钱。客栈老板说由于兑换的量比较多,他便把一枚弯曲变形的铜板也拿了出去,却果真是我们给他看的那枚。”
满江红这才一排脑袋的大呼上当,便恶狠狠的望住了妙笔生。
“看你一身文人模样,想不到包藏这般祸心?妙笔生,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了。”满江红愤怒道。
如此一来,场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妙笔生身上,但他却迟迟不说半句。
却在此时,赵承宗便缓缓走上台,然后信誓旦旦的说道:“若以郭帮主所言,此时绝非妙笔生所为。”
“赵庄主何出此言?”郭元刚诧异的问道。
赵承宗随即向郭元刚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讲。郭元刚于是把耳朵凑过去,赵承宗便在他耳畔窃窃私语了起来。
只见郭元刚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半晌之后才失望的应了一声。满江红及场下众人皆好奇赵承宗对郭元刚说了什么,唯独妙笔生脸色羞红的坐了下去。
其实赵承宗告诉郭元刚的只是妙笔生的一个秘密,那便是他患有龙阳之癖,素不与女人往来,否则将反胃三日,生不如死。而郭元刚也依稀记得妙笔生确是如此奇怪行事,便信了下来。
但妙笔生不与女子往来并不等于他不能和女子分头执行事务,只是这事关他人隐私,实在不好当众问出来。况且郭元刚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指正与他,便只得眉头发愁了起来。
“郭帮主,武林大会需在今日决出人选,你与三江堂的误会,还是等武林大会结束后再去了断。”赵承宗面露为难的说道。
郭元刚看了看满江红,心想他也明白丐帮是被陷害的,就等于化解了一大半的纠葛,便对着赵承宗点了点头。
赵承宗这才走下台,然后就近站着观看接下来的对决。只是经过郭元刚与妙笔生刚才的一番对质,便就是场上的柳残照也走神了起来。
“郭某耽搁了柳掌门时间,还请多多见谅。我们就此开始比试吧?”郭元刚说道。
“好,好,郭帮主请!”柳残照错愕着答道。
只见郭元刚丹田沉下一口真气,双脚便稳稳的扎在地板上了,待他提起右掌之时,雄浑劲道的内力便汹涌而出。如此情景却是看的柳残照心里发凉不已,只得急急御出长剑,重新施展出“晚风入松”来。
但见柳残照剑招一出,人便快如疾风一般的直刺郭元刚而去,却正得苍山派回风剑法之精妙。但郭元刚却无此等轻灵之举,便见他一个交叉步探身而过,右掌已经格着柳残照执剑的手腕,而左掌已直取他胸膛而去了。
柳残照大惊失色,急忙凌空一躲,并急急换出一招似攻似守的“春风拂柳”。但郭元刚却看也不看的翻身对空推出一掌,却正好对着柳残照刺来之剑。柳残照心中一喜,只道自己这一剑刺下去必定伤他,便手上猛加一股劲力的狠扎下来。
郭元刚岂是如此冒失之人?只见他右掌弗一触碰到柳残照手中长剑便运力翻转起来,而柳残照亦觉得手中之剑仿佛是刺入了一团粘稠的胶泥之中,却是刺也刺不下去,拔也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