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再走至褚烈的面前,打了一个响指,辗转,坐回了床沿边……
此时的褚烈,忍不住一个冷颤,回了回神。
刚刚自己,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记得,自己奉了王爷的命令,来代替揭开白云夕的盖头,可此时坐于床榻边的白云夕,怎么感觉,怪怪的?
难道是,自己揭了盖头,惹怒了她?
“白,白小姐,您……”
“褚烈,这我本小姐与你家主子的大婚,你来揭这个盖头,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家主子,把本小姐移交转送给你了?”
白云夕嘴角勾起冷笑,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说道。
听了白云夕的话,褚烈脸上尴尬不已。
咽了咽口水,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小姐,您误会了,王爷有要事在身,特派属下前来知会您一声,让您先入寝,不用等他了!”
褚烈脸上赔笑,心里却是打鼓。
不知道自己这样说,能不能瞒得过去!
“好啊!既然他有事,那就让他忙去吧!你也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一瞬,褚烈错愕。
这,真算瞒过去了?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转身,褚烈是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屋子里,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跑不出去似的。
“咯吱……”
当房门被关上,白云夕突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右手抓住自己跳动的心脏位置,面具下绝美的脸,全是痛苦的神色。
“看来这催眠术,真是不能随便用……”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白云夕运用着内力,替自己疗伤。
催眠术本就是一门禁术,若是掌控不好,随便滥用,便会经脉逆流,血管爆裂,七窍流血而死!
还好刚刚,自己发现得及时,收得快,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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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竹馆,临街一件雅间内。
“阁主,您今儿不是大婚吗?怎么来这里了?”
一旁,实在有些好奇的魅姬问道。
本就像,就算是做戏,假成婚,可这本该是洞房花烛夜的晚上,自家阁主,怎么就上这松竹馆来了呢?
“对面,便是醉梦楼吧?”
没有理会魅姬的问话,白云夕反问道魅姬。
此时的白云夕,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副真颜出现,而是戴上了自己长期不曾取下的银质面具在身上。
一身大红的喜袍,也是没有换下来。
“是,这醉梦楼一直都与我们不合,今儿晚,好像还举行了什么选花魁的活动,以至于,我们的熟客,都几乎去了那边!所以,楼子里,才会这般冷清!”
感觉到了白云夕身上散发出的不一样的怒气,魅姬是再不敢说一句多余的话,像白云夕解释了起来!
闻言。
忽然,白云夕冷哼了一声。
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个月之内,让醉梦楼,彻底消失!我不想再看见它的存在,明白吗?”
一个月?
这……
阁主是怎么了?以前明明都是不管楼子里的事的,也从未问及过于松竹馆对立的任何青/楼,这突然,就让她解决掉醉梦楼,是怎么回事?
况且,这醉梦楼的主子,好像是朝里的大官所罩着的,一个月,恐怕……
“阁主,这,好像,不太……”
“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魅姬,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学会质疑我的话了?”
白云夕冰冷的开口,那好听的声音犹如这冬季的一块寒冰,让魅姬全身颤栗。
“是,阁主!属下一定办到!”
魅姬自是感觉到了从白云夕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意,再是不敢问什么,只得领命遵从。
“好好看着这楼子,若是有什么需要,让青木通知我!”
说完,白云夕转身,径直走出了雅间。
夜幕下的街道,显得有些萧条。
唯独这南街,却是繁华景象一片。
各大楼前,各式各样各色的灯笼高挂,比之皇宫的繁华,无差别。
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