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歌忍不住笑了笑:“你是想出去?”
“那倒没有,我看你们督军府也挺大的,逛逛后院子就行了,不过,少帅要是松口让我走,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贺庭歌低头喝了口粥,淡淡笑道:“既然能凑合,那就先凑合凑合,想去哪儿跟我说,我带你去。”
“看心情。”傅清城耸耸肩:“反正,整个东北您最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看到傅清城眼底那一丝无奈和妥协,贺庭歌低头喝了口粥,唇角不自觉的弯起,为什么就是想把你绑在身边呢?
贺少帅细细的想了想,恩他是可疑人,我要为东北着想,看着他
恩,就是这样的。找到合理解释的贺少帅,心安理得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还热乎的包子。
味道真的不错。
由于贺庭歌住的住所并不和贺云深他们一起,所以当傅清城在贺公馆住了几天后,贺云深才注意到他。
“先生是?”贺云深看着后院里,一片雪白的梨花下坐在藤椅上看书的青年,有些诧异,这片梨园还是贺庭歌和他爷爷种的,当时不过才七八岁,整天跟着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种树,不亦乐乎的模样至今还让他记忆犹新。
也许是因为他母亲喜欢,也许是因为是老爷子亲手种的,贺庭歌很喜欢这片林子,若非亲近之人,都不得踏入这里。
此时看这白衫青年一脸恬静的坐下树下,贺云深有些意外,但是青年的身影却似乎融入这片林子之中,仿佛,这只是一幅画.
傅清城正嗅着梨花香看书,此时听到声音抬头看到身边走进的中年人,看装束和气场,也猜到是谁,起身温和笑了笑,礼貌道:“督军。”
贺云深从微微的晃神中回神,点点头,看着眉目清俊的傅清城,略一思索:“你是傅会长?”
“傅清城。”傅清城礼貌的点点头道。
贺云深对于傅清城还是知道些的,看着比报纸****上更出色的男子,贺云深笑了笑:“我知道,那个杰出的商业奇才,东北这半年来的业绩,可是少不了你的功劳啊。”
“督军过誉了。”傅清城谦虚道:“清城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还是各位前辈的功劳。”
“傅会长不必妄自菲薄,不过年纪轻轻,就不骄不躁,实属难得。”贺云深赞许的点点头:“不知傅会长何时来府中做客的?怎么也没人告诉我。”
傅清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来惭愧,那晚清城宴会上出了事,也亏得少帅在,才幸免于难,少帅有心调查此事,希望清城从旁协助,故而在此。”
贺云深眉心一锁:“这事我知道,却是不知那贼子是何人?穆岚,可有线索?”
穆岚一直在傅清城身边,此时贺云深问道,便沉声道:“还在调查,应该是玉蜂。”
“玉蜂?又是他?”贺云深腿脚不便,便坐下来,眉目肃然。
傅清城垂了垂眼帘,倒是没说什么,却是身后响起脚步声,回头便看到贺庭歌一身黑色衬衫,双手c在黑色长裤两侧,显得整个人修长挺拔。
“爹,你怎么来了?”
贺云深淡淡道:“我听说前几天的事还没个结果,你怎么看?”
贺庭歌坐在贺云深对面,修长的腿叠起来,靠在椅背上,看似随意,却有说不出的气质:“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您别担心。”
“你有计策?”
“没有。”贺庭歌回答的理所当然,贺云深闻言眉头一锁,但还没说什么,却见贺庭歌抬起眉眼看了看身边的傅清城,唇角勾了勾:“但是我有傅会长。”
傅清城原本置身事外,此时听到点名,把看向梨园风景的目光收回来,莫名其妙看着笑的莫名其妙的贺庭歌。
“傅会长会帮我的是吧?”贺庭歌淡淡笑道,目光柔和而肯定的看着傅清城,傅清城暗中给贺庭歌竖了个中指,面上却是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贺庭歌满意的回头,假装没看到傅清城眼底的无奈。贺云深信以为真的点点头:“也好,傅会长才思敏捷,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