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你……你怎么了?”草妮吓住了。
云秋月却将脸转向萧云,颤声道:“萧……萧云,我知道你喜欢我,我……我也……只是,将来不管我们怎么好,但……但我们一辈子都不能同睡在一张床上……”
“……”萧云一时间无语了。
萧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心想这云秋月的妈妈也太急了吧,哪有这么急着让女儿和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睡呢。
“秋月……”
草妮还想说什么,被云秋月给打断了:“妈,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地休息一下!”
说到这,云秋月站起了身来,转身进了卧室。
将卧室门给关了后,云秋月背靠着房门,闭着双眼,那一刻,从她眼角滚出一串泪珠来。
自从在县城第一次见到萧云时,她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感觉他和自己有一种说不清的缘分,而且好像就命中注定一般,她被他身上某种古怪的东西,给强烈的吸引了。
在得知他就是自己梦中所见到的那个男人后,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可是,当她真实地与他面对面时,又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不知不觉地油然而生。
这种恐惧的来由,只有她自己知道,假如她真的和他在一起了,也就是在同一张床上的话,她肯定会死的,而且连萧云也逃脱不了死亡……
……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草妮犯懵了。
云秋月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却让屋里的人一个个如坠五里云雾之中。
云老根摸着脑袋瓜子,吭吭巴巴地埋怨老婆:“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口没遮拦,将女儿吓坏了!什么都乱说,天底下有你这种当妈妈的吗?”
草妮摇摇头道:“我好像感觉秋月好像有点不对劲,再怎么的,她不至于会这样害怕啊!”
“萧云,让你难堪了,都是我做的不对……”草妮尴尬地对萧云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萧云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笑笑道:“没有什么啊!”
接着屋里陷入一阵沉默。
半晌……
萧云笑了笑道:“伯父,伯母,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去休息吧,我想找秋月谈谈!”
“哎,”草妮再次以丈母娘的眼光,心疼地打量了一下萧云道,“你也早点休息吧!”
等草妮夫妻回到了卧室后,萧云敲起了云秋月的房门。
“是谁?”云秋月声音略带戒备地问。
萧云心里苦笑,她还真把我当成狼了啊。
“秋月,是我,没别的事,明天我要回去了,只想找你随便聊聊!”萧云诚恳地道。
好一会,云秋月将门打开了,红着一张俏脸,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头站在他面前,小声道:“对不起……”
“说什么呀,傻妹子!”萧云洒然一笑,进了她的闺房,在她对面的一张木凳上坐了下来。
“萧云,”云秋月看了看萧云,迟疑了一下,最终好像鼓起了勇气似的,道,“有人曾对我说过,我就是一朵绝情花!”
萧云听了一怔,没有明白出她的意思:“你就是一朵绝情花?这……这是谁说的?”
云秋月摇了摇头,茫然地道:“我不记得了……”
“绝情花,又名死亡花,这种花娇柔姿美,媚态噬人心骨,无论是谁,只要和它接触了,就会死亡……”
云秋月好像在努力回忆着什么,“那人对我说,你可以有爱,可以有自己的男人,但你绝对不能与他同床共枕,否则,不仅你死,也会让你心爱的人随着你一道死去……”
云秋月又喃喃道:“我依稀记得对我说这一番话的是一个女人,她的年纪很大了,但外表给人看上去非常的年轻,我已经想不起来她是谁了。但我相信她所说的话是真的,因为她用绝情花,也就是死亡花给我炼了骨……”
用死亡花给她炼了骨?
萧云听了,心里咯噔了一下,云秋月所说的这个女人,也许正是她在失忆之前的一个身边的人,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做,她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