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道:“他告诉我,等他对我有了感觉,他才会……你说,我还要等他,这让我憋不憋屈啊?就我这长相,这相貌比他身边女人能差吗?”
“雪子小姐,你在日本出生,又在那儿长大,虽然你花了大量的时间研究了华夏的历史,但或许你并不了解华夏男人的特点。特别像萧云这样的人,身上有很多的邪性,你要想一举将他拿到床上,就要学会投其所好!”林梦璇道。
其实,林梦璇所说的这段话,都是萧云之前教的。
雪子问:“那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投其所好啊?”
“这个嘛,那个姓萧的不是向你发出信号了吗,你要让他又感觉,在一见到你时,就要让他荷尔蒙激素迅速上升,有一种迫不及待地想把你按倒xxoo的强烈冲动——至于这具体的细节方面,包括很多,诸如衣饰穿着、言语举止、一哭一笑……”林梦璇扳着手指头细数起来。
“怎么还有哭啊?”雪子不懂地问。
林梦璇道:“哭是女人对男人最有杀伤力的武器之一啊,当然,绝对不能号啕大哭,准确地说,应该叫泣,这个泣即不是啜泣,也不是抽泣、咽泣,吞泣,而是媚泣,泣声要带有颤音,嗲嗲的,娇娇的,悠然动听,要给人一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的感觉,同时再配上肌体语言,比喻娇躯轻颤,醉眼神迷,有一种不胜娇羞的模样……”
要说呢,这日本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谦虚肯学,且很聪明,林梦璇这么一说,雪子已有领悟,道:“我知道了,这种泣不能面带悲伤,那是一种喜悦加娇羞的泣声,也就是说,是一种完美艺术的展示……”
“对,雪子小姐,你真的很聪明啊!”林梦璇夸道。
雪子笑道:“谢谢你的赐教,我会认真学习,只是我不明白,华夏的男人的口味真的很难调的啊。”
林梦璇柳眉轻扬,道:“华夏男人和日本男人的不同点是:日本男人对于女人快感是来自于毁灭性的摧残;而华夏男人更多的是寄托于女人身上的优点展示!”
“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虽然雪子听了心里不是很舒服,但事实上也不能不让她点头表示赞同。在日本,女人在男人面前始终是低声下四,惟命是从的,连说话都不得大声。
雪子接着又问:“这种哭泣在什么时候显示出来最恰当,对男人的杀伤力最强呢?”她这话问得可算是细致了。
林梦璇凝眉沉思道了一下,道:“最好是在上床前,也就是男人开始接触到的你肌肤时,因此,我们姑且称之为上床前的娇泣!”
“上床前的娇泣?”
雪子点头道,“嗯,明白了!”
林梦璇又道:“雪子小姐,这屋里有一面大的穿衣镜,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天天对着镜子练习了,总之,我祝愿你早日能让萧云上了你!”
她这话,让雪子怎么听都不是味儿,可她不得不笑道:“我会的,下次我一定会让他一看到我时,就被我迷住!”
听了她的表白,林梦璇心里一阵得意,如果她把今天这调教岛国女子的事,仔细地告诉萧云,他一定会对自己的行为感动死了吧!
……
话说,这边萧云也早已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一进屋内,他就直奔自己的卧室,然后砰地一声关上房门,从戒指里取出那只皮箱,放在了地上,轻轻一按上的一个按钮,啪!,箱盖打开了。
箱子里,都是一些别人孝敬给花子期的礼品盒子,形式各样,有方型的,有三角型的,有圆柱型的……外表看上去倒也没有什么。他将那些礼品一件件取了出来,发现箱子最底下压着一本小册子。
打开小册子,里面居然都是一些银河市区当官的名单,沈铁山排在第一位,萧云在这些名单中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然后萧云就将那些礼品盒子拆开了,接下来他就瞪大了一对怪眼,妈的个蛋,这里怎么全是空的?难道那些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送这些空礼品盒子哄花少玩,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这是怎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