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这几日辛苦的奔走于各地,散播着苏雪香的谣言,突然,知府的官兵跑来,抓住他,厉声责问:“干什么的?这几天就见你在街上到处游荡,不像个做正事的人。”
银子害怕的跪地求饶,说道:“官老爷,我什么也没干啊,我是来走亲访友的,只是不巧,他们搬了家,我还没找到。”
官兵喝到:“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知府大人已经派人盯着好几天了,你每次和别人搭讪,问的不是你家亲戚的住址,而是讲一些不利于知府大人家公子的谣言,来人,把他捆起来,关到监牢去。”
银子被吓的浑身瘫软,被几个官兵拖着去了监牢,放眼一看,已经关了数十人,这数十人见了银子,都立刻大声喊道:“不关我们的事情,那些闲言碎语都是他告诉我们的,还给我们几文钱,让我们传谣。”
富察清和从一侧出来,说:“你们所言属实吗?”
数十人全部争抢着说:“千真万确啊,我们再也不敢了,公子饶命。”
富察清和说:“即便你们不是主犯,也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连带的罪责必须承担,每人打二十大板,要是以后还敢乱说话,就割掉舌头,记住了吗?”
数十人齐声说:“记住了,再也不敢了。”
很快,数十人依次被押出去,打板子的声音和惨叫声让银子恐惧的瑟瑟发抖,富察清和走到银子的监牢前,说道:“你是主犯?”
银子吓的声音微颤:“不,不是,是苏家的二太太让我做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您是知府大人?好年轻啊。”
富察清和冷笑着说:“你想多了,我是富察清和,是苏雪香的未婚夫,你这样散播对她不利的谣言,只怕不单单是为了给二太太做事,你的儿子云帆,据说也倾慕雪香多年?只是雪香钟情于我,所以他没了机会,你四处散播谣言,想让我将雪香退婚,然后你的儿子就有了机会?”
银子震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儿子是云帆?”
富察清和沉稳的笑着:“我猜的,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为了苏家的二太太铤而走险,得罪知府,能够对她如此忠心的,只能是你,你叫银子,已经被她利用了多年,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赶紧带着你的儿子离开那个女人,对你来说,她就是个灾难。”
银子说:“是,我一定离开她,你放了我吧。”
富察清和凌厉的说道:“放了你?笑话,你伤害我的未婚妻,我岂能轻饶你,那些以讹传讹的人,打二十大板也就算了,至于你,当然要受重罚。”
银子又开始恐惧起来,不知他要如何对待自己,满头满脸的冷汗直冒,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罚我?”
富察清和鄙视的说道:“真是个懦夫,我还没怎么着呢,就吓成这样,要是你能面对危难而面不改色,我兴许可以饶过你,不过我还听说,你在我岳父家很是不安分,没少在他经营的绸庄里捞钱,他老人家宅心仁厚,不忍心处罚你,那我只能代劳了,来人,把他偷钱的手剁了。”
两个狱卒走上前来,打开了笨重的牢门,将银子拖出来,银子大声求饶:“公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公子饶命啊……”然而在这种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只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见一个狱卒手提砍刀而来,往银子的左手腕上就是一刀,瞬间血流如注,银子还没来及惨叫,便疼晕过去。
狱卒准备砍下银子的另一只右手,富察清和却说:“慢着,砍一只手就行了,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看在舐犊情深的份上,给他留下一只手,找个郎中来,帮他简单的包扎一下,止住血,别让他死了。”
很快,郎中将银子的手腕包扎好,富察清和付了药费,对狱卒说:“天黑了,把他抬出去,扔在大街上,清醒过来后自然会走。”
几个狱卒将银子抬出监牢,趁着夜色将他扔在了大街上,富察清和总算止住了谣言,回到家中安稳的睡个好觉,然而银子就没这么快活了,手臂传来的一种剧痛让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大街上,然而更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