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
钱壶微愣,随即,脑袋里直接蹦出叶凡的身影,而且是昨晚看到的:叶凡仿如杀神般,持剑站在东方英尸体旁的身影!
找上门来了吗!?
钱壶当即惊得从椅子里弹起来,神情紧张的紧盯着门口。
叶断水和叶金言把钱壶父子的神色和反应看得一清二楚,不禁愣住。
这是什么情况?钱氏父子难道吓着了?
怎么可能?钱家可是省城第一大古武世家,谁还能吓着钱家,这“瘟神”是谁?
不用两人费心思猜了,来人已出现在门口。
正是叶凡!
看到是叶凡,叶断水和叶金言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下,难道钱氏父子怕他!?
叶凡没料到叶断水和叶金言在,冷冷扫了两人一眼,在叶断水手中的报纸上停留了一下,脸上涌起冰冷刺骨的冷笑。
一步跨进屋,没说话,冷冷盯着钱壶。
钱壶眼角跳个不停,脑海里挥之不去东方英尸体成三段死不瞑目的惨样……
他下意识的在叶凡身上瞄来瞄去,看到叶凡右手袖子上有一条剑形痕迹。
冷月剑啊!!!
带剑上门,来者不善,整不好会被他劈了!
钱壶艰难吞了把口水,挤出生硬的笑容,打招呼道:
“叶兄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快请上坐。”
本还没恍过神你叶断水和叶金言又啊大了嘴巴,钱壶竟然和他称兄道弟,还自说罪过,还请上坐……
这态度,好得不要不要的啊,想自己每次上门,钱壶都是高高在上,冷脸相对,怎么见着叶凡这么热情。
见鬼了吧!
叶凡抬脚向钱壶走去,钱壶连忙避开几步,生怕叶凡一抖手腕,呲啦就是一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叶凡一屁股坐在钱壶刚坐的主人位上,冷声道:“钱壶,坐啊,和你聊几句。”
“好。”钱壶坐在另一边主位,客气道:“叶兄弟请说。”
“昨晚我俩约在燕南山山脚下见面,我道君子一言,你说驷马难追,我没说错吧。”
“这个……”
钱壶正想着如何回答时,叶凡手腕一抖,冷月剑跳进手里,信手就是一剑,果断把身旁的桌角劈掉一大块。
钱壶一惊,又从椅子里弹起来,惊惧望着叶凡手中的冷月剑。
叶凡甩了甩冷月剑,狞色笑道:“我可没耐心听你瞎笔笔,再他玛这个那个的吞吞吐吐,我就照着你身上砍。”
钱壶嘴角抽了抽,暗流冷汗,忙应道:“叶兄弟没说错,确实说过这话。”
“那你他玛的把五禽门的人使过去,是成心逗老子玩吗!?”
“……”
钱壶说不出话来,额头隐隐冒出细汗。
没办法,看着冷月剑就惊悚,脑海里就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东方英的尸体……
钱壶虽然没有和东方英较量过,但能确定东方英绝对是域境,即便比自已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再算上那三只怪猫,那自己未必是东方英的对手,叶凡既然能把东方英和三只野猫斩了,那同样有机会斩自己。
即便自己能跑掉,但儿子肯定跑不掉,三五几下就会跟东方英一个死样,能不惊惧吗!?
叶断水和叶金言同样惊惧,两人看着叶凡威胁喝骂钱壶,而钱壶却冒汗不敢吭声……
完全超出了两人的认知,完全崩坏了两人的世界观!
叶凡剑一抖,剑尖直指钱壶:“你他玛的哑巴吗,说话。”
“叶兄弟,我失约,算我输了,你说的退婚一事,我答应你。”
“很好,刚好叶断水在这里,你和他把事情说清楚。”
“行。”
钱壶立即和叶断水说道:“叶家主,我儿子孟德和你女儿叶茵的婚事作废,没这回事了,当没发生过。”
叶断水一愣,随即着急道:“钱家主,婚事不是已经订好了吗,日子都确定了,怎么又后悔。”
“是叶兄弟的意思,我按叶兄弟的意思办。”
叶断水看向叶凡,咆哮道:“他算哪根葱啊,他哪有权利管我女儿的事,而且,我已经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