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过了许久，女子一口气说了九个字，很不容易。
可也让江辰一头雾水，心想这个器灵不会是坏掉了吧？
“你的名字？”
还好，女子像是恢复了正常，主动询问。
“江辰。”
女子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道：“月娥，天宫之灵。”
江辰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似乎这个器灵认识自己。
“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吗？”江辰再次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
“在我之前，天宫的主人是谁？”江辰问道。
“你是第一任。”
“嗯？”
尽管这能解释为什么月娥这样不专业，但也很难让人相信。
一个大人物造出这样的东西，是希望有人得到他的传承，一代代传下去，不想绝学失传。
自然，总是会有人成为第一任。
可如今的时代已经过去很久很久。
九界崩裂之前的远古时代，人族式微的黑暗时代，人族崛起的英雄时代。
上万年过去，还能成为第一代，那只能说太幸运了。
“完成天宫的人是谁？”江辰又道。
“神皇。”
“哪个神皇？”
“还有第二个神皇吗？”月娥第一次流露出惊奇状。
江辰傻眼了，天宫极有可能是上古前就存在的。
一时之间，江辰心痒难耐，老毛病犯了，很想和对方讨论起上古时代的光景。
“江辰，有人来了。”
护法的青魔提醒道。
江辰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果然发现远方到处都是人。
“中三界不可能有这样强大的队伍，是从第七界来的。”
江辰看了一眼，知道是古族的报复。
天宫的传承还没到自己身上，江辰选择避其锋芒，迅速离开山谷。
等到了四下无人之处的时候，江辰又遇到一头凶兽，影响他进入天宫。
“真的是。”
江辰气极，拔剑就斩，要把凶兽拿下。
结果战到一半发现这头禁地凶兽凶猛无比，力大无穷，成为星尊以来战无不胜的他竟是感到吃力。
这是一头从寒谭中冒出来的大蛇，蛇身有四丈粗，长有百丈，浑身上下刀枪不入，极难杀死。
在看到那双绿眼中的凶光时，江辰深切体会到禁地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