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叶薰浅,脑海里全是他,她伸出手,解开他腰间玉带,素手一翻,男子的衣裳应声而落,两人赤诚相对,紧紧相拥。
**子如玉身躯此时被染上了一层红霞,她有些羞涩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与他纠缠在一起,无异于无声地默许。
男子浓墨重彩的眸子里涌动着的火焰,额头沁出滴滴汗珠,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他寸寸**近,紧紧地搂着她不放。
“祁玥?”叶薰浅见祁玥迟迟没有动作,她撅起嘴,眼里闪过几丝不满……心中暗想:难道是祁玥不会?
祁世子是何等的英明睿智,焉能猜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他笑意温醇,性感得像只妖孽,撩起心爱之人一缕墨发,邪肆无比地问:“薰浅,你等不及了么?”
叶薰浅脸上霞光飞溅,低下头亲吻着他火热的胸膛,周遭皆为男子的气息,郁郁葱葱。
长夜漫漫,芙蓉帐暖,火红的**榻之上,男子与**子激狂**,侬言软语,被翻红浪,一室**。
三更天,夜深人静,相爱的两人不着寸缕,紧紧相偎,温暖的龙凤羽被之下,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叶薰浅枕在祁玥手臂上,无意间瞧见了被摆放在卧室里某处的那对送子观音,她心神稍动,手掌自然而然地贴在自己的小腹,想起方才两人的抵死**,暗忖:不会这么一次中奖吧……
祁玥时刻注意着叶薰浅的一举一动,感觉到她眼神掠过那对送子观音后的动作,他拥她入怀,与她手掌交叠,轻放在她柔软而温暖的腹部,嘴角上扬,问道:“薰浅,你在想什么?”
“你先说。”叶薰浅暗暗一恼,她才不要告诉他呢!
祁玥亲自为叶薰浅拭汗,生怕她着凉,而后轻抚着她的腹部,眼里闪烁一丝期待,缓缓道:“我在想,这里会不会住下我们的孩子……”
叶薰浅又羞又窘,他们竟然想到一块儿去了!
“哪儿有这么巧?”叶薰浅撅着嘴反驳,好吧……其实她也不知道……
祁玥一听,眼底笑意更深,戏谑着问:“薰浅,你这是在提醒我,我们还可以多做几次吗?”
叶薰浅:“……”
某郡主的一句话,成功引起了某世子的强烈不满,竟然不相信他的能力!
于是,后半夜,窗外清风明月,婚房内**旖旎,分外妖娆。
三日后,旭日东升,晨光熹微。
东苑厢房,亭台掩映,绿意深深。
在婚礼上企图灌醉祁玥闹洞房的人陆续醒来,元修睁开惺忪的睡眼,当察觉到从窗口泻落的一缕阳光时,他猛然跳起,脑海里出现了一堆问号,这是哪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为什么会躺在这儿?
他分明记得他们在给祁玥灌酒的,然后……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回廊上一名侍**捧着一盆水走过,元修像只泼猴似的从窗台跃出,拦住了侍**的路,露出他招牌式得到狐狸笑容,“这位美丽的小姑娘,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祁玥呢?”
侍**惊了惊,差点把水盆打翻,幸亏元修眼疾手快,及时替她接住。
她怔怔地看着惊为天人的美貌,半晌才回过神来,“奴婢参加五殿下。”
“你知道我是谁?”元修眉毛高高挑起,他对这里的环境陌生得很。
东苑的占地面积很大,在叶薰浅和祁玥大婚前前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入,连皇后都不例外,更别提元修了,他认不出不足为奇。
“嗯。”侍**点了点头,夏鸢姐姐是祁王府的老人儿了,先前被世子送到贤王府服侍未过门的世子妃,如今世子妃嫁了过来,这东苑的总管自然是夏鸢姐姐,“是夏鸢姐姐吩咐奴婢照顾五殿下的。”
“夏鸢?”
元修点了点头,夏鸢是祁玥的得力助手,也是叶薰浅的侍**,这么说他现在应该是在祁王府……
只是祁王府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个地方来了?
元修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