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母亲守卫边关不打仗时就会带我一起去乡间走走,母亲和她们聊天问收成情况什么的,有时候还帮她们出主意解决田地种植方面的问题,我们还在她们家里吃过农家饭,嗯,虽然简单粗糙,但饿的时候吃起来也很香!我就是在那时见过的,还见过可爱的小鸡小鸭,嗯,还有脏兮兮的小猪!我还喂过青菜青草给它们吃呢!”似乎是忆起了那时的快乐时光,战晨有点儿收不住话头了。
势擎天停下脚步,站在那儿若有所思。
战晨见此,不再说话,看着势擎天,半晌,“皇上,你,你怎么啦?是晨儿说错什么话了吗?”
势擎天淡淡一笑,“没有,走吧。”复又牵起他的手继续前行。
书澈怎么也没想到连一向安静的战将军也会上折子再三请求皇上广纳君侍充填后宫。太上皇二人出宫游历,势擎天怕他在宫中太闲太过无聊而胡思乱想总想跟她要孩子,便让他到御书房帮忙打理,抢了些福佑的活儿。收拾桌案时奏折掉到地上散开,拾起时就看到了这样的内容,此事关系到他,他如何能忍住不看,快速翻看了一些其它奏折,竟有许多官员在提后宫纳君之事。从那后他会悄悄偷看,这才知道皇上她为了自己一直在顶着朝堂的压力不纳一君一侍,可却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更没有抱过屈。
“皇上!”书澈泪花隐隐。回到凤仪宫,心里不是滋味儿。贴身宫厮碧心见主子一直心神不宁,又是喜又是忧的,遂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可是有心事?”
书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主子有心事,放在心里终不得解决之法,不知卑伺可能为主子效力!”
书澈看了他半晌,终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忧烦说了出来。碧心低头想了半天才道:“战将军是不是想把战公子送到宫中?”
书澈也是想到这点,那男子看皇上的眼神他至今难忘,很有可能就是他想进宫才求着自己母亲帮忙的。
“主子,如果在只纳战公子和广纳君侍中选一个,您选哪个?”
书澈白他一眼,“这还用问?”随即恍然大悟,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主子,您在宫中,书丞相自然不希望皇上纳更多的君侍,如果战公子入了宫……”
对,有丞相和将军或压制或拢络朝堂上的文武官员,广纳君侍的谏言自然会越来越少,皇上她也不会再如此为难,为他得罪满朝。以少换多,以一换众,的确可行。可即使如此,为什么想到她拥别人入怀、与别人做那等最亲密之事时,心里就揪痛得无以复加呢!自己当真是一个都容不下的妒夫么?可她是皇帝,哪个皇帝后宫只有一人?这种事迟早都要发生,自己根本无力阻拦,更如今皇上已为他做到了这种地步,他也应该为皇上做点什么不是么?他不能太自私对么?
碧心见凤君独霸恩宠之心有了改变,心下暗喜。如果不趁此良机打破你独占后宫的局面,我们永远没有靠近皇上的机会,谁也近不了皇上的身,自己也永无被皇上多看一眼之日!
看,什么东西都最怕从里往外烂。外光里烂的苹果吃着是最糟心的!
“凤君宣战公子进宫?”势擎天得到这个消息时万分惊讶、惊讶万分!他们俩之间从无交集,只在上元节时遇到过一次,澈儿还为他吃醋失了仪态,这会儿宣他叙什么话?莫非澈儿知道了什么?
“去盯着!”澈儿的性子不会对晨儿不利,但她也想不通他到底要做什么,真是男儿心海底针。
“是!”暗卫离去。
书澈看着那张比那日清瘦了许多的脸,心道这人倒真是稳得住,坐这么久了居然还不急躁,不慌乱,将军之子,果然将是个有力的对手。“转眼一年过去了,桃花又开了,今年的桃花似乎比去年开得更加旺盛,皇宫,果然是个福地。”
战晨一听,什么意思?“臣子听说百花皆由百花仙子所管,所以百花仙子在哪儿,百花就开得尤其欢。凤君身在宫中,定然是百花仙子在人间的化身,所以花儿才在您的周围开得欢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