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些没营养的话来误导我。”黑甲说道，“我跟陈八里素来没有冤仇，他不会来找我的麻烦。既然你说他怒气冲冲的，他一定不是针对我。”
“哦？”董协微微一笑，“我只是将我知道的信息告诉你罢了。好歹我们也是相识一场。陈八里跟你没有冤仇，难道跟其他人没有嘛？你知道陈八里的女儿是因为什么怀的孕吗？你的那个客户为什么又要花大价钱替换身体？还是个老客户？”
肃王确实是第二次来替换身体了，上一次的时候，他在《jojo》的副本里面替换了艾班乔。
不过后来他被高先达杀掉了，艾班乔的形象被复活的新肃王所占有。
但是在那次天行者行动当中，肃王确实是和小草出现在过同一个副本当中。
虽然因为有一个天行者折损在了那里，所以那次行动的很多细节都没有被披露出来，但是天行者就那么几个，都有自己的信息渠道。黑甲对这件事情还是了解一点儿的。
起码董协说的不是假的。
当然，董协也是绝对不会暴露高先达的。
黑甲当时就有些犹豫了。
他开始琢磨肃王和陈七梨之间的关系，以及陈八里会不会真的是来找他们麻烦的。
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一定能整理出事件的脉络，而如果让他跟肃王详谈一下，他也能获得很多的关键信息。
但是董协并没打算给他那么充足的时间。
他在进入塞外之后，就开始有意地引导陈八里，时间也拿捏得很准，甚至有的时候，他还需要等陈八里一阵子。
他与黑甲一番攀谈之后，成功地引起了黑甲的怀疑，也就够了。
因为黑甲还没来得及与肃王攀谈，陈八里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