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贝钓叟字数:9043〈37〉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的屄,为了回复处子之姿容,我被禁欲。

一下班就回地下坑道,让老阿伯用中药帮我修理。

本该自己每天塞药的,但我超会撒娇,老阿伯果然每天都帮我换药。

他的手是那样轻,深入我下体时,是那样的自然。

禁欲已经二星期了,女人想要的时候,不止下面流水,都能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有如海浪拍击着礁石。

我想要,还会觉得yīn_dào闷痒,不断想要搔抓。

嘟着嘴发脾气,「人家痒,老伯可以用手帮我吗?」「丫头!要忍耐。

还有,你出去上班可别乱来。

」他用怀疑的眼光,在问我。

「我那敢?」体会老人家用心良苦,心可以忍。

但是身体却没办法,我想做爱,忍受不住,就在床上翻滚,甚至摔傢俱。

老阿伯说,那是药性使然。

他紧紧抱着我,看我难受他重重地吻着。

我感受他舌尖,也在诉说着yù_wàng,我感觉到他血液似滚烫的水在沸腾。

「那你,自己呢?硬成那样,在我眼前颤动…」老阿伯似乎很怕坑道着火,推开我的纠缠迳自爬出坑道。

我开口骂他:「我受不了了,你要去那里?」「药塞好了,自己穿上内裤。

你别跟来,快上床睡觉!」我从坑道口探头,看他去了小溪边,用溪水在冷却浑身的热度。

老阿伯再进来时,拿一条泛黄还有霉斑的毛巾擦了擦身体。

赤脚走到冰箱拿了一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来,我的心里彷佛有千百只蝴蝶,见到幸福的阳光,搧着翅膀心神荡漾。

「怎还不把裤子穿起来?」他愈说我愈故意,把二腿开开,尽量将臀部抬高迎向他。

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爱。

不知躺了多久,我实在睡不着,下腹部隐隐泛起不适的酸楚,感觉有小虫在咬xiǎo_xué,一下一下、一阵一阵。

「就跟你说,那是药性使然,你的内膜在增生,日后才能耐操。

平滑肌在长肌理,日后更有收缩力。

」「那你还不是一样…」老阿伯也和我一样,背对我蜷卧似乎很煎熬难受,翻来覆去床板吱吱的响。

我推他,「老伯,你…你还是抱我睡好了。

要不…丫头帮你消消火?」「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药二星期后,咱还得再禁欲半个月,你憋火会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

你别拐我…过不了这一关,你就无法重生…」我听烦了,支开话题,「老伯,你喜欢丫头怎么叫你?」「随便你想怎么叫我,只要你快乐。

」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笑mī_mī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像,他满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我不断地重複叫着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yīn_dào不用再塞药了,接着是生养肌里的禁欲期,还是不能做爱,但两人的呼息与唇舌,时时、天天交融在一起。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老头,为什么…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不容易天亮了!利用休养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每当人生有重大转折时,我都会回到南丫岛。

审慎思考,再出发。

这一年,我廿九岁。

一阵午后雷雨,洗过港口,乾净,海也更蓝了。

刚鸣笛离开的渡轮,载着游客离开,岛瞬间静了下来。

海面搅起破碎的容颜,很快恢复平静,但水深处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个人去码头散步,碰到浩文在钓鱼,在海风的吹拂下,碎浪拍着船身,听来似近若远,模模糊糊,极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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