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杜府,爹和娘是对她好一阵心疼,也就这样心疼一阵而已,之後马上商量该把她嫁给谁。
也好,至少她不用纠结会不会失去自由或生命的问题,比起一辈子关起来立贞节牌坊啊、出家啊、沉潭啊……她一个被绑架失贞的姑娘还能找人嫁,这对爹娘是真疼她了。
这深宅也真让她开了眼界,听说她爹是集权一身的知州,这知州府大概有一所小学那麽大,正经主子没几个,堂亲表亲收留一堆,加上成群的下人,整座府邸里没有一千人也有八百。
这一关的保守画风让她不断「啊哈哈哈」的大笑,在这府里她当然谁也不认得,所以都等人走近,叫她「小姐」的就是下人;叫她「小姐」但打扮得很富贵,就是谁谁谁的妻子;叫她「小姐」却打扮得很妖娆,就是谁谁谁的妾;叫她「表姊妹、堂姊妹」的她也照称呼回应。
可她等女人走近才打招呼没事,多看男人两眼就出事了,总会出现「你这样看着我做什麽」,「跟我抛媚眼没有用,我不会娶你的」,「你干嘛这样盯着我,是不是想对我怎样」,「你再看我我要叫了喔」,「承蒙小姐慧眼,可是小的已经有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了」这一类的状况。
如果月远傲在附近,她听到类似「你再看我我要叫了喔」的台词就会朝月远傲大笑,月远傲会无声又无奈的瞪她。有时真的太夸张了,她是抱着肚子狂笑回自己院落,後来乾脆没事就不出房门,不然就快要有传言说小姐疯啦!
在杜府待了两三天,这保守画风的神秘面纱也挂得太不牢了,一下子就被她揭下来,首先是她经过所有的假山,都会听到後面传来呻吟声,系统还会用无情的机械音却怎麽听都感觉很快乐的跟她解释在偷情的人的身分。
不知道哪个表少爷和丫鬟在偷情,嗯,基本的。长工和丫鬟,嗯,也满登对。表小姐和长工,嗯,看来是一场苦恋。
然後她终於知道系统在乐什麽,根本所有配对都有,夫人和少爷、老爷和小姐、少爷和小妾、小妾和长工、少爷和长工、小姐和後宫们……简直所有人的关系都可以玩连连看了。
没想到她反而有了安心感,觉得这才是e该有的画风。
大白天就如此yín_luàn,更别说其他时候了,这会儿她好好的待在房里,不知道哪个堂表少爷冲进来熊抱她。
「以前怎麽看你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想不到你这两天变得这麽有味道!嘿嘿,那小眼神看得我受不了,我都抱着你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乖乖听我的话!」他说完就开始忙着脱两人的亵裤。
「是是是。」杜冬萃挣开这个登徒子的怀抱,一脚由下往上踹得他跨下那一包差一点从嘴里吐出来。
不能怪她这麽粗鲁,这人又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如果她没有反抗能力不就被qiáng_jiān了吗?她既然有反抗能力那当然是让他绝子绝孙。
然後她回头往房里喊,「月远傲,你怎麽没有冲出来英雄救美?」
月远傲从杜冬萃的卧房里走出来,背着手,忍住揉向胸口的动作,杜冬萃前两天那一拳,打得他到现在还隐隐作痛,这女人要救什麽救。
当然他没有多说什麽,拖走那个倒在地上哀号几下就昏迷的登徒子,杜冬萃知道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看到那个人了。
月远傲才回来呢,就听到杜冬萃房里又有别的男人的声音。
「你就帮帮我吧,我好难受。」
「为什麽要我吸你尿尿的地方啊?」
月远傲光听声音就能想像杜冬萃装天真歪着头的模样。
「它叫做ròu_bàng,ròu_bàng被虫咬了,化脓肿起来了,要你帮我吸出来啊……」
月远傲听不下去了,无声的进屋之後,在那男人的背後手起刀落……打算将那男人去势的刀落到一半被杜冬萃及时抓住手腕。
「如果弄得屋里都是血腥味,晚上怎麽睡啊?你又不肯睡门外或屋顶。」
「我在你屋里有床可以睡,为什麽要睡那麽不舒服的地方?」
杜冬萃眯眼瞪他,果然这男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