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还是含混过去,我摇身一变的变成了子轩,过着他的生活,还干了他的女友,更发现他和咏霞不可告人的秘密。本以为不可再亲近的另一个人,此刻却又躺在我的身旁,上天真的是会给人开玩笑。我感到对咏霞的怨恨有点儿平息了,就因为她那天离开前说的一句话……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家文,脑海里尽是一片迷惘。
我在想,如果可能的话,我一定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做回真真正正的自己,放下担心着我的人的包袱。我还记得咏霞那天对我说的话︰「如果他一辈子也不醒来的话,我会一辈子照顾着他。」她眼神的坚决和肯定,让我真的从怨恨的心情释放出来,甚至感动得让我要流出眼泪来。咏霞是真的深爱着我,尽管她享受着和其他男人的ròu_tǐ关系,可是那只局限着「性」而没存半点「爱」。
可是,我是舍不得离开现在这个身体,舍不开和凯仪、和咏霞在ròu_yù上的那种满足,甚至是一些我未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就如同咏霞和子轩间更多更多的关系,和凯仪咏霞以外的人的关系。
「死掉了会不会更好?」我对着自己说。甚么也不知道,有时比知得太多更好。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天的护士又进来了,又是要给家文打针。
「我要替他打针了,你是不是要准备一下?」那护士突然问我道。
我有点疑狐,不明白她想说甚么。「准备替他痛一下嘛!」她笑着说。
我明白过来,也笑了一笑的说︰「不,他痛的话,我会知道的。」
这次倒是她不明白了,但她没有追问,专心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右手手臂像被针刺了一下又是一阵疼痛,我清楚知道这种痛的感觉的来源,我和自己的身体还有着一丝丝的连系。虽然我在子轩的身体里,但精神上却还连接着自己的身体,他的感觉很不思议的传到我脑子里去。
「怎样?痛吗?」那护士又笑着问。
「不太痛,像给蚊子叮了一下。」我笑着回答,顿了顿又接着问她说︰「我想问,昨天晚上有甚么人进过这个房间吗?」
那护士的面上出现点点疑惑,但还是跟我说︰「除了护士和医生外,晚上是不会有人进出的。」
「那样吗?那么,请问昨晚是哪位护士或者医生在当值?」
那护士的脸上突然出现一道红霞,像给人发觉了甚么坏事似的。
「对不起,那是医院的内部事务吧,我想你也不方便告诉我,那由它吧。」我看到她不寻常反应,多少明白内里的玄妙来,转转口风再跟她谈些别的来。
昨晚,我脑子里又出现那种做爱的快感,感觉到ròu_bàng被抽动的愉悦。那时我正和凯仪在戏院看着戏,那刻我只感到无比尬尴,藉词往洗手间躲在厕格里等这种感觉消失。过了差不多十分钟,shè_jīng的强烈感觉在我脑中盘旋,不一会,感到释放后的舒爽。我马上检查裤子,如想象一样,我并没有shè_jīng,shè_jīng的是另一个我──躺在医院里的我!
『是谁在玩弄我的身体呢?』我心想,竟然会有人对一个男病人的身体起兴趣,不是心理有问题么?会是咏霞吗?不,这时已经过了探病时间,咏霞也不会留得这么晚吧;会是那些没人要的三八吗?竟然这么狠对昏迷的我做这些;会是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吗?天啊!我真不敢想象!
我回到座位上,凯仪问我做甚么这么久,我推说觉得有点不舒服,她却满替我担心起来,还说要马上带我看医生呢。凯仪对子轩感情的深厚,是我这个「外人」不能感受的,甚至是为了满足子轩,她可以接受很多很多一般女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啊……啊……啊……好……呀……」
咏霞伏在饭桌上,双腿分开让屁股高举着,我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紧按着她的臀部,让ròu_bàng疯狂的在她的yín_xué进进出出。
「唔啊……唔唔……呀……不……呀……」咏霞口中发出甜美的呻吟,我这样子chōu_chā着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