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感觉这些蛇貌似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我。
“我草!”
真是出于人的本能,我转身一把揪住车顶默默的鞋带子,猛地窜上一米多高的车顶,全身打起了寒颤,连呼吸都忘了。
我还没等站稳,默默狠命的揪着我胳膊甩给老刘,手里拿着一把唐刀,猛地横砍了下去。
窜着脖子原地弹起攻击我的那两条蛇,被砍成两段掉在车轱辘下,落地的蛇头蛇尾巴巴乱蹦。
“嘘!”老刘很老练地压着我的肩膀,我们三个人重新蹲下。
恢复理智后,我还是情不自禁地转头去看,怎么个情况啊。
感觉整个黑黢的大地都在颤抖蠕动,像地震似的,连公路边的参照物都在变化扭曲。
其实不是地震,整片公路和旁边的戈壁,都是黑压压的蛇,似乎在整齐划一的过马路搬家一样。
我瞥了眼越野车的周围,暗叹默默处理事情的机警,周围撒了一圈黄色的粉末,闻这气味,应该是雄黄酒拌硫黄。
当年法海对付白素贞的,野物都怕这个东西,怪不得整条公路全是过路的蛇,这里却没事。
默默看我明白怎么回事了,拿起背包,往车门子下活蹦乱跳的蛇尸体上撒了些硫黄。
蛇不敢靠近硫黄,我们算是安全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真有像刚才那两条一样大无畏的猛士冲上来呢。
我们坐在车顶,不能动,因为蛇捕捉热量能力很强,但据说没有听力。
“卧槽!几万条蛇有了吧?”我不由得感叹起来。
“陈晨,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知道吗?再多睡几个小时,等到天亮,就可以吃蛇肉火锅了。”看着默默这时还能开起玩笑,我也稍许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我轻哼了一声说道:“那我们一会等这帮蛇回去的时候,挑几条老弱病残掉队的欺负一下。”
我和默默说话的空当,老刘却皱着眉头,说道:“两位小哥,蛇肉火锅恐怕吃不上了,一会儿它们走了后,我们就得赶紧跑,这条路怕是不能走的。”
吃个屁蛇肉,刚才也就开个玩笑而已。
我问道:“老刘,蛇都住洞里,会不会要发生地震啊?”
老刘疑惑的摇摇头说道:“不清楚,但肯定不是好兆头。”
我这才知道,默默和老刘轮班开车,我们已经到了祁连山脚下了,再往前就要掉头奔新疆,却赶上这场生物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