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怪不得湖盆是红色的,我还真以为是人祭流的血。”
“血怎么能把山染红呢?”凌敏说,“这是古人对天人合一的一种理解,把自然现象,归咎为天意,恰印证了天子一词。”
我掏出手机,把拍下的壁画拿出来看,手指很快就滑动到最后一幅上面,镇陵兽摆脱镇钉,血祭了祭天的所有人。
还是觉得怪异,说不上哪不对,就问凌敏,“最后这幅壁画你研究没有,风格明显不同,是不是工匠换了?”
不等凌敏说,默默倒是凑了上来,说:“雕刻可以暂停,沁色和包浆怎么停,只要中断,不同工匠的手艺、颜料和上色间隔,完全就是两副画。”
画风和工艺没变1淞耍前三幅壁画,描写捕捉镇陵兽,祭祖祭天的场景。而到了最后一幅,变得粗枝大叶,记叙时间轴间隔特别长。
“要说哪里不对,我也寻思一路了,可能是假的。”默默说。
我一愣,“不会吧?”
默默蹲了起来,把我手机放在中间,大手摆划起来。
“此假非彼假,我是说,画面假,前三副是纪实,最后这幅完全是凭空想象。”
他这么一讲,我们几个都反应过来,就是假。默默看我们态度默认,更坚信自己的看法了。
“你们想啊,场面都乱成那样了,哪个画匠能一边看大批的工匠士兵被杀,一边叼着笔头绘画,这完全是他凭空杜撰的。”
历史无法还原,只能根据历史遗留的影响进行判断。凌敏使劲儿的琢磨着。
“画匠参与了祭祀活动,并且生动的描述出来。但是,晴空降雷,劈开镇陵兽镇钉,照理说无一幸免,为什么画匠幸存了……”
说到这儿,我们仨都直眼了,异口同声的说道:“天谴也是假的。”
虽说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但帝王进行如此大规模的人祭活动,尽管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骇人听闻的举动也会引起霍乱。
于是这墓主人,人为制造了祭祀中的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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