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医生,我来了!”我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轻轻叫了一声。
房里没开灯,也没有人答应。我有些奇怪,难道鲁勇上厕所了?
借着醉意,我喊了一声,“我要报警,有人人放了我的鸽子!”
还是没有人吭声,我急了,大声说:“没人?真的没人?没人我可要偷东西了!什么拳王裤头、背心一起搓!”
话一说出来,我又后悔了,真想打自己那张烂嘴,鲁勇是个斯文人,自己怎么能对着他说出这种粗俗的话呢?
房间突然亮了,光亮却和往日大不相同。我揉了揉眼睛,只见房内的茶几上,点这两根很粗大的红烛,另外,还摆着一瓶红酒和几个小菜,白衣似雪的鲁勇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俊朗,不比韩剧里的长腿欧巴逊色多少。
我的心剧烈地动了一下,这次心动和当初在学校里见到李煜时有点相似,但也不尽相同。
鲁勇依旧落落大方:“今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你我都远在他乡,何不把酒言欢,共求一醉?”
原来鲁勇根本没喝醉,他只是装醉而已。
我娇嗔了一声:“你呀,怎么一下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说学坏就学坏了呢?”
“谁坏,我坏?我tuō_guāng衣服钻你被窝了吗?”鲁勇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击。这下可把我羞得涨红了脸,娇声叫了一声,一记粉拳就捶向鲁勇的胸口。
鲁勇一动也不动,任由我雨点般的粉拳轻轻敲打着他宽阔的胸膛。
接下来,鲁勇突然紧紧地搂住了我,好像害怕我要逃走似的。然后,便是湿热的吻,红酒和小菜自然也抛之脑后了,因为那一刻,我们就是彼此的红酒和小菜。
后来,我就躺在鲁勇的臂弯里,和他说着情话。
我问他,医院里漂亮的护士那么多,你为什么非得要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呢?
鲁勇说,他本来对美女护士挺有好感的,可是上大学的时候,他有一次得了阑尾炎,被送到了医院。医院的有个甜美的女护士为他导尿管的时候,他起了反应,没想到那个女护士见惯了大场面,没有尖叫一声逃之夭夭。而是伸出兰花指,直接敲在了他的七寸上,说了句“老实点!”。说也奇怪,就那么轻轻一下,他便老实多了。从那以后,他一见到护士就手软,脚软,外加出汗,越是漂亮的护士他越是怵。
“真的假的?”我也来了兴趣,轻声道:“鲁医生,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你讲一个段子。”
最然我们的关系已经非常近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鲁医生,我想,就是结婚以后都不一定能改得了。
“什么段子?”
国人基本都喜欢听段子,不分男女。虽然我在洗浴中心干了那么久,但我知道在鲁勇眼里,我绝对是一个正经的女人。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还是可以装装不正经的。
该调情的时候去调情,该打趣的时候去打趣,该迎合的时候去迎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通晓情调,有的放矢。
我觉得,眼下,装正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一板一眼,规规矩矩行事、说话,只会让人觉得索然无味,所以,在恋爱当中,正经的人适当的偶尔的装一装不正经也是挺有情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