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老板给朝本长庆描述当时情况,朝本听完说:“谢谢了,请问那帮人有什么具体特征么,比方说穿戴是否一致,有没有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忘的特点,有吗,”
“有有有,他们领头人是个女的,很妖媚,梳着一头银发,银白色的头发,”
“银发女人,”
“对,那女人身材特棒,个子很高,戴一顶带羽毛的贵妇帽子,穿一身黑,打扮像送葬者遗孀,”
“送葬者遗孀,”
朝本长庆低头细想,又问:“请问贵方这里可有监控,”
餐厅老板苦笑摇头,
朝本长庆对老板道谢,叫过来左马介,
“你现在去交管部门,调出中午那个时段的路面监控,他们人多势众,车子也那么多,一定跑不掉,”
左马介带着一个人转身跑走,大头心里有谱了,哪知朝本长庆又没正经了,
“大头老弟,来,咱们哥俩好好谈谈,”
揽住大头肩膀,朝本长庆阴笑说:“你们家那漂亮小子,把我的小娘子藏哪去了,”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在蹲大牢么,”大头故意说傻话,却一句点醒朝本长庆,
当初公开宣判宫紫裳,朝本长庆看了直播,站在被告席的宫紫裳,一头银发,表情妖媚,似乎很符合餐厅老板的描述,
朝本长庆心想,难道带走暖馨的是宫紫裳,
不,应该没有这种可能性,毕竟关押宫紫裳的地方,不是普通监狱,不过朝本长庆做事一向缜密,他觉得很有必要进行确认,
放开大头,朝本走到保罗面前,交代说:“现在交给你个任务,知道宫紫裳关押在哪个监狱吗,”
保罗点头,“知道,”
“带人去确认她还在不在,我教了你这么东西,能办好吧,”
“能,”
“去吧,”
保罗带几个人上车,朝本长庆回过头来,一脸坏笑,又说:“大头老弟,来,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此时在酒店楼上,宫紫裳被人请到千岛逸夫住的房间,
迈着猫步走进室内,床上三具雪白躯体忘情缠绵,弄出一股很腥的麝香味,而千岛逸夫看的很来劲,
司机光着身子,站在千岛逸夫身边一起欣赏,宫紫裳没往床上看,
不过宫紫裳知道,床上是三个男孩子,
突然被千岛拽进怀里,宫紫裳知道千岛逸夫不会把自己当人,
果然,千岛逸夫很残暴,丝毫不会在意宫紫裳的感受,手指长驱直入,肆意抠弄,进入很深,力气也大,宫紫裳很难熬,
微笑欣赏宫紫裳痛苦泛红的俏脸,千岛问:“宫紫裳女士,咱们说好的计划呢,我和我兄弟等了你这么久,你总该拿出一个像样的方案了吧,”
司机来到宫紫裳身后,冷笑扶正宫紫裳的细腰,
随着某种凶悍撞击,宫紫裳疼的仰起脖子俏脸扭曲,很快站不稳了,
千岛收回手甩了甩,司机擒住宫紫裳两条胳膊,宫紫裳断断续续回答:“只、只要暖馨在咱们手上,蓝纱肯定乖乖就范,只要把消息透给蓝纱就可以,”
千岛不满意这个回答,摇头拽下宫紫裳胸前一块遮羞布,笑道:“宫紫裳女士,如果你连这点都要我来想,我要你何用,我早说大公子把蓝纱带跑了,你说你有办法让蓝纱乖乖回来,我才还给你自由,而现在你把烂摊子丢回给我,我可以认为,你是在玩我么,”
“找你的未婚妻千姬,她一定知道蓝纱在哪,”宫紫裳疼的只能喊,千岛对司机使眼色,
一把推开宫紫裳,司机兽血沸腾呼吸很粗,觉得宫紫裳滋味非常不错,这女人他今晚要定了,
宫紫裳疼的嘴唇发白爬起来,千岛逸夫蹲下问:“你说千姬知道蓝纱在哪,”
宫紫裳不在意司机肆无忌惮的饥渴注视,勉强勾起一抹微笑,回答:“我之前问过先生,千姬小姐那边是否稳定,先生说,自从蓝纱和大公子私逃,千姬一直没动静,说明千姬一定知道蓝纱身在何处,不然千姬小姐那种脾气,还会稳若泰山按兵不动,先生不要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