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了?不就是丧尸来了吗?瞧你吓得那熊样。!”肖琳忽然有些气愤:“去多做些武器。”她打开手电筒,借着微弱的灯光,我将新房里剩下的喜酒都找了出来,又开始制作燃烧瓶。酒瓶一倾,空气中再次充满酒香。心里有点尴尬,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紧张气氛,但又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得一言不发,埋头干活。

刚做了几个,忽然门咣的一声响,我本能的一哆嗦,怔怔的看着门口,惊讶的说道:“这么快就找到我们了!”

肖琳嘴角稍稍的撇了一下,鄙夷的看着我。我壮着胆子说道:“我不是害怕!只是有点奇怪而已。”以前每次看见肖琳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都会安定不少;而现在又被赋予新的含义:丧尸算的了什么?连我的老婆都不怕。

肖琳说:“怕是不怕,但不能不防。去把门顶上!”于是,我放下手里的酒瓶,推起沙发顶在门后,又将餐桌等其他家俱也推向这里。丧尸在门外开始打砸,门咣咣直响,不知来了多少?!

刚刚忙完门这边,就听“哗啦”一声,厨房那边的窗户被砸碎。拿起手电筒一照,竟然有丧尸爬到护栏外,一只手抓住护栏,另一只手砸碎了玻璃伸向我们徒劳的抓着,伴随着狰狞的吼叫。

我不等肖琳吩咐,便说:“你坐着,让我来对付这狗日的。”冲进厨房。那个丧尸见我到来,伸出胳膊向我抓来。我没想到它的胳膊能伸这么长,一仰头,险些被扫中。定睛一看,那条胳膊又粗又壮,堪比猩猩。

长着这么粗的胳膊,难怪能爬上来。我定了定神,抄起菜刀当丧尸再次将胳膊伸进来时便狠狠的砍下。一刀下去黑血迸出,居然没有卸下来。再一刀,仍没砍断。见那条胳膊已经伤的很重,于是干脆直接抓住,按在菜板上“咔嚓”“咔嚓”的剁,等剁下来时菜刀已经卷了刃。又对着抓着护栏的手砍了一刀,那个丧尸吼叫着摔了下去。

紧接着,又有几个强壮的丧尸出现在护栏外,它们抓住护栏疯狂的摇晃。肖琳也冲进厨房,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罐发胶,对爬上来的丧尸说:“发型乱了,想整理一下吗?”说完拿出打火机一点,用发胶罐对着丧尸pēn_shè。发胶罐喷出的液体十分易燃,立刻变成一条二尺多长的火龙,如同一个小型的火焰pēn_shè器。外面的丧尸很快全身被点着,一个个坚持不住摔了下去。

没有丧尸再从这边爬上来,我拿着手电筒检查其他窗户,也没有发现,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能爬上来的丧尸也就这几个。回到厨房,见肖琳正拿着手电筒照着那条掉在锅台上的胳膊发呆,便问道:“怎么了?”

肖琳冷冷的问道:“这条胳膊……如果在外面遇见这个丧尸,一对一,你能对付得了吗?”

我挽起袖子将自己的胳膊伸上去比一比,他娘的,整整细了一圈!安慰肖琳道:“不要紧……我们可以用枪,没有枪了用刀,再不行用车碾压,它又不会使用工具。”

肖琳“哼”了一声,说:“就知道你没种和人家单挑!”

我梗起头皮说道:“谁说我不敢和它单挑?在医院里遇见那几个食尸者!还不是被我一个一个弄死?”

肖琳冷笑道:“那是你弄死的吗?”

我被问到短处,便不再说话。自从发生关系之后,肖琳的心情就一直不好,对我说话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似乎能理解:她经过严格的训练,本事比我高出一大截;训练她的肯定是个“兰博”“oo7”之类的大英雄真汉子;或许还不止一个,而是一群!和这群可以搂着狗熊跳舞枕着鳄鱼睡觉的混球一比,我就是块什么都不懂的地瓜。可她偏偏被一块地瓜给上了,是有些别扭。

门一直在响,我们不去理会,专心致志的制作燃烧瓶。做完之后继续寻找其他武器,又从床底下翻出几挂鞭炮。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开始观察周围的形势:南门已经被打开,锁门的铁链被剪断扔在一旁。丧尸站在下面,把楼前挤得水泄不通。虽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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