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和江玉郎对视一眼,苦笑着向丁渔行了个礼,便跟在了血珠儿身后。此二人一间间藏宝室看将过去,惊得目瞪口呆,江玉郎心中贪念大起,但他知道,这地宫的四人里头,搞不好他自己是最弱的一个,要想独占宝藏,非得找些杀手锏才成。
这时他们已来到兵库中,江玉郎低着头,眼睛急速地扫视着,刚好捕捉到角落里的一道反光,他瞥眼望去,却是一副天绝地灭透骨针的发射筒。
江玉郎心中大喜,这天绝地灭针一按机括,便能射出一百三十根细如牛毛的毒针,力道强劲,直透入骨,任你再强的高手,也避不过去。有了此物,他还用得着怕什么和尚尼姑吗?
他不动声色地挪步过去,借咳嗽的动作弯下腰去,眼看手指就要碰到那金灿灿的小圆筒,忽闻耳畔厉风袭至,仓促间他只来得及转过头脸,一道银光已擦过他的脸颊,将地上的针筒撞飞出去。
江玉郎骇得立即直起身子退开两步,只见那圆脸尼姑手执一柄长一丈余,二指粗细,既似软鞭又像长剑的奇形兵刃,冷冷地盯着他道:“我说过,这里所有东西,都是我和我师父的,再敢伸手,下一剑就不止是割你的耳朵了!”
江玉郎这才发觉,原来自己的左耳已被剖成上下两片,血汨汨地淌下来,居然不甚疼痛,可见方才那一剑之快。他顾不得包扎,连连向血珠儿作揖道歉:“是小人一时猪油蒙了心,请女菩萨恕罪!请女菩萨恕罪!”
血珠儿得意地哼了一声,手上一抖,将那奇形软剑便收回腰间,扭头向前走去,浑没看见江玉郎眼中的一抹怨毒。江小鱼却像没事发生过一样,笑嘻嘻地跟在血珠儿后面,东拉西扯地打听她和她师父的来历。
大厅中,方才小鱼儿两人钻出来的地洞中,此时又伸出了一条盈盈玉臂,一名提着油灯的绿衫少女从洞中款款步出,优雅得如同走奥斯卡红地毯一般。她一走出来,先是周围扫了一圈,眼中顿时一亮。再看见一名身量广大的和尚盘坐在地,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她不惊反笑,微笑道:“大师傅,你是这里的主人家吗?”声音又软又糯,让人听了心里痒痒的。
丁渔点头笑道:“正是!阁下便是迷死人不赔命的萧mī_mī吧,果然风姿绰约,仪态万千!”
“呀!”萧mī_mī伸出几根春葱玉指捂住樱桃小嘴,惊讶道:“大师傅居然知道奴家的名字,又躲在奴家房子下面,让奴家觉得好生害怕呢!”一面说一面眼眸摇动,真如受惊的小鹿一般。
不愧是全书魅惑值第一的女人!她的魅惑不必通过药物,不必通过功法,仅仅是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便足以激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情绪,让人忍不住怜惜她爱护她,却又想要蹂躏她。
正常男人在这时候,要不就热血上头,挺身道:“不用怕,我保护你!”要不就热血下涌,下半身挺身道:“不用怕,我最多就是吃了你!”无论哪般反应,她都能顺水推舟,或推或就,最终将人玩弄于股掌间。
然而丁渔却哈哈大笑道:“妙!妙!像你这样的妙人,死在此地实在太可惜了,我决定放你一马!”
萧mī_mī正不知何意,此时小鱼儿和江玉郎已经跟随血珠儿出来了。三人见面,心中各自惊忧。血珠儿一拍额头,抱怨道:“怎么又来一个,不会又是要参观的吧?我说你们就不能一起来嘛!”
丁渔笑道:“有事弟子服其劳。徒儿,你就再带萧姑娘走一趟好了。”说罢对萧mī_mī道:“萧姑娘,若有兴致,不妨随贫僧弟子四下赏玩一番?”萧mī_mī也有心先摸清楚情况再说,便盈盈一福,随着血珠儿去了。
这时丁渔对小鱼儿和江玉郎招手,让他们坐在他面前,然后将那本《五绝秘籍》放到他俩身前打开,说:“这本秘籍是整个宝藏的精华所在,集合了五名绝世高手的心血著成,你们且先看着,能记多少记多少,一会儿我便收回。”
等到萧mī_mī参观回来,他又让血珠儿带着小鱼儿两人进兵器库和毒药库,准他二人每人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