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样做一点价值都没有。”
石光听到这话,目光眺望远方,呢喃道:“这你就不懂了,他死了,整个梭罗圣教你是唯一继承人,而你又跟了我,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及我背后的关系,都不会坐视不理,毕竟在欧洲有这样一个盟友,于情于理都对以后出勤的人员,是一种保障。”
“他在的时候,不也可以吗?”石光没有再开口的解释,而明月也仿佛知道了里面的含义。
情愿站着死,也不愿沦为傀儡,这话有些夸张,但大致就是这个意思,正如一方军阀那样,不愿被招安,但为了家人,他又不得不让步时,最好的结果,就是没他这个人。
“说白了,岳父还是对我们的政策不了解啊,明月同志,在这一点上,你一定要好好的开导,开导他,他这种老八股思想是要不得的,看来,我得好好给他上一堂深入的政治课了。”
看着石光那装腔作势的领导样,打着官腔,明月笑呵呵的推了他一把。
石光往前又走到好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把明月紧搂在怀中,四处张望着。
“怎么了。”
“方圆如此远的距离,只有这一条从山上流经下来的溪水,一般情况下,这个点,都是鸟儿补充水的时候,我们从山脚,到现在,没有一只鸟飞出树林,你不觉得很怪异吗。”
“你是说有人。”
“当然,你跟我不算人啊。”这个时候,石光还有心思开玩笑,显然是为了缓解明月紧张的心情。
“大舅子,别躲了行吗,我知道,技不如人,你也不用这样显摆吧。”当石光说出这句话后,莫理那爽朗的笑声,浑响在整个小树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