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爱情”“受/精”这两个词语,若是只从字体上来看,其实差别很小的,从意义上剖析,又有着扯不断的裙带关系,只不过前者更为斯文,而后者则更粗鲁而已!也就是说,前者是过程,而后者则是结果,无论缺少了哪一个,这段原来注定不完美,但若只有某一个,不是心碎,就是心累,相辅相成,有过程,有结果才称得上完美之至,
扭曲的被单,娇喘的呻吟,逐渐浓重的鼻息,以及那不断升温的肌肤,都预示着两人那不断燃起的yù_wàng,已至临界点……
不过,就当石光几乎失去理智地扯开明月的衣服时,搭在他肩膀上的玉手就象触电般,按住了石光粗糙的手臂,明月双眸迷离,轻咬着自己的嘴角,就这种盯着近在咫尺的某色男。
“我在奥地利等你,你应该知道哪个小镇,哪条街,哪座教堂。”
石光听到这话,提着手中的浴巾,半天憋出了一句话:“我擦,没搞错吧,哥把裤子都扯了,你跟我说这个啊?”
“那我把心都给你了,你还怕得不到吗?”
略显颓废的坐在床脚,想从口袋去掏香烟,才发现那包所剩无几的小苏已被海水浸透,这可是这次出远门,石光所带的最后一包国产烟了。
明月从后面紧搂着她的男人,侧脸贴在了石光那布满伤疤的后背上,双手环过石光的虎腰,细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沉默少许,明月喃喃道:“我舍不得离开你。”
对于女人的优柔寡断,是石光最大的破绽,听不得她们说软话,更看不得那泪如雨下的脸颊,
莫理曾说过,石光这辈子无法领悟到‘领域’这种境界,不是他能力不到,而是做不到心无旁骛,太多女人的交集,会扰乱他的心境,
但就石光而言,对在此非常‘不屑一顾’,那个跋扈十多年,红颜知己不比自己少哪去的老顽固,反而因为原来的纠葛,更上一层楼,七十好几,半只脚都迈进棺材的老爷子,假如不是老太君的‘强势’,估计还为老不尊呢,但他们都能做到另类,自个咱就不行呢,
当然了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毕竟人家是用亲身经历,谆谆教导自己,无论从哪一点来讲,咱对人家也只有感激的份,
粗糙的大手覆盖在了明月的手背上,轻叹一声的石光,喃喃道:“再容你嚣张一段时间,待我杀到欧洲时,也是你瓜熟落地时。”
石光说完手上加了一些力道,顺着石光的力道,明月躺在了石光双腿之上,石光低下头来贪婪着对方的红唇。
楼下的催促声,让明月与石光从迷情中清醒过来,幸亏刚才没有提枪上马,这要是啪啪啪起来,刚到一半就突然来个”cut”,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但石光现在仍然在一柱擎天,下去也会被人笑话的啊,抚摸着明月那纤长的大腿,在对方起身整理衣物时,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轻声道:“你先下去,我再洗个凉水澡,清醒清醒。”
明月听到这话,挽起自己秀发扭着蛮腰拉开了房门,在即将走出房门时,突然妩媚的扭过头,略带挑逗的对石光说道:“你知道圣经第129条说的是什么吗?”
娇咛着这句话,一脸羞红的明月,都嘟囔了一句:“呆子。”
随后走出了房间,轻轻地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仙子感觉。
“圣经第129条,那我哪记得住啊,佛经还差不多。”
石光被明月勾起了好奇心,起身重新走向了浴室,等到他换了身干净的衣物,走下楼梯时,莫理已经坐在了客厅内,石光先从鸡仔那里抢过了一根为谁不多的小苏烟,点着后猛抽几口,随即向莫理问船只的事情,
在确定莫理这次已经安排妥当后,石光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细节,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了刚才那一出闹剧,石光真的心有余悸。
“放心好了,一个是我义父,一个是我兄弟,还有一个是被我宠大的妹子,我比你还紧张。”
“你肯定没我紧张,我这次可是把孩子都交给你了。”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