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香案上的小雕像微转了转,众人抬眼望去,只见瞬间的功夫,它又恢复了平静,好像刚才的移动只是大家的一种错觉。
这个蒲团下果然有玄机,不过此刻大家更关心的是曾经移动过的雕像,既然它会移动,那么这扇通往墓室的门,是不是就在雕像转动的那个口子里?
又或者是这后面埋藏了什么?
景墨予高举着火把靠了过去,几名护驾的侍卫也跟着过去。
众人注视着小雕像半天,并未发现它有什么不同之处。
侍卫上前提议,“殿下,我看不如烧了它。”
“是啊,烧了总比我们劈了它好。”另外一名侍卫跟着附合。
景墨予颔首,“那你们不妨一试。”
唐云罗沉默了片刻,便从蒲团上起来,地上的那个蒲团是实木头雕刻的,虽然雕龙坠玉的,可到底是硬邦邦的,不比寻常寺庙和灵堂前塞锦花,塞茶叶子的蒲团,跪在上面咯得她膝盖骨都生疼,唐云罗试着去移动薄团,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起已被钉死在地上,除非撬开它,或者很难搬得动,正巧对上景墨予感激的眼神,她盈盈微笑,“你们就由着他们闹腾呢?”
“若不让他们试试,他们都会耿耿于怀的。”
侍卫高举着火把往雕像上扔,本以为熊熊燃烧的大火能在顷刻之间就能使这座雕像灰飞烟灭。只是他们讶异地发现,无论火什么燃烧这个雕像就是岿然不动。
“这是什么回事?真是邪门了,竟然有不会燃烧的木头像。”刚才率先提议火攻的侍卫惊惧地往后退了一步,暗自寻思着这木雕像是鬼附身了?
景墨予解释道:“这幅雕像从服饰、神态、外观上看,所雕刻之人皆像是一国之君。既然有人把君王的雕像供起来,只能说此人定是极为拥护和爱戴这名已故的帝王,甚至是帝王的子孙后代。显然供奉这座雕像的人,定不会让人轻易毁了它。这样一来,这座木雕不会燃烧就已经是意料中的事情。”
侍卫又请示:“原来如此啊,既然火烧不灭,我们要不要改刀劈?”
“我们进去之后,若能出来,你们就把它带出去,出去后请几个木匠来看看,这种不会燃烧的木头是什么树木,还是它事先浸泡了什么药水,或是用了什么法子实现了不燃的。”景墨予心里寻思着,若是能够找出这种不会燃烧的木头,或是找到其中的奥秘,不论对于大景的百姓,还是国家都是极有利的。
在他看来,此行并没有白走。
这是个依附大南山而存在的石洞,按理说大家进入铁壁后的密室,久站在封闭状态的密室里没有空气,必然会呼吸困难,而此刻并没有发生这种状况,周围的空气是从哪儿来的呢?
又不是来寻宝的,他只是想要找到藏身于此的带头人,京兆尹此刻定是在外头等着焦急,眼下也没有心思寻找这个答案。
景墨予收回飘离的思绪,他与唐云罗对视一眼,两人美目再次齐齐落到蒲团上,这个蒲团精致无比,显然是留给后人跪拜的,既然拿来给人跪的,为什么要放这么一个硬邦邦的,不放个软绵的?
秘密一定就在这个蒲团下面。
景墨予和唐云罗绕着蒲团转了一圈,也不过是几步距离。两人就这么走了半晌,也没有发现什么。
“我们要不要绕着这个蒲团转几圈,然后大声叫着奇妙的暗号或是咒语?”一个脑洞大开的侍卫躬着身子站到景墨予前面,出谋献策。
唐云罗一头黑线,这位侍卫大哥也经常进茶楼戏馆子听说书吗?
这不是说书先生说的芝麻开门吗?
据传古时候,有一群盗墓贼,他们盗了一大批珍贵的金银珠宝,金银多了,人就空虚发愁了起来,有了这么一大堆吃用不尽的珠宝,盗墓贼不怕别的,就怕让官府和其他同伙惦记着。
于是盗墓贼头子就想了个法子,把这些财宝藏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里,并在山洞外摆了张不起眼的石凳子。
谁也不知道进入山洞的玄机就在这张石凳子上,原来只要围着这张石凳左右各转个三圈,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