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放双手撑在我两边,扭曲着脸满眼都是血红的看着我,那种表情就像是恨不得把我吞下去,
我咬着唇冷漠的看着他,心里再没有了曾经他帮助我时候的一点点感情,或者如果有,所有的情愫都在他这么反反复复中被吞噬,我拼命的反抗着想要从他的身下离开,手脚并用的四处乱蹬着,
可袁放今天似乎是铁了心的要对我做什么,满身透露出来的都是年少的冲动,死死的将我双手压住,俯下身来在我脸上和脖子上四处蹭着,一边蹭一边大声咆哮:“好啊,我满足你啊,”
我偏着头,他就用手把我的头扶正让我看着他,
我没有发怒,也没有再咆哮的冲他吼什么,哀莫大于心死,大概最能够说明我当时的心态,毕竟不是那个在巷子口把我围住满脸发油的猪头,也不是莫哥更不是包间里那三个变态,他是袁放,是那个在我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伸出过援手,偶尔撩拨我偶尔排挤我的袁放,
在我心里,他似乎和别人不一样,
可此刻的他,又和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
挣扎不过满是力量的他,我只得像具尸体那样平躺在床上,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行为,袁放看到我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满意邪恶而有满意的笑容,说:“装啊,装不下去了吧,”
我刚才所有的反抗也好挣扎也罢,在袁放看来我就是在伪装,是那种欲绝欢迎的勾引,而我现在这样平静的接受,对他来说才是正常的情况,
我心死了,你在某个人心里根深蒂固的印象,无论你怎么改变都不可能的,
或者我在袁放那儿,从一开始的穷逼再到后来跟外面的男人纠缠不清,以及那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再加上一个暑假的时间王佩琪在他的耳边吹点儿风,那我就应该是那个肮脏的女人,那个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而费劲心机的女生,
呵呵,我在心里止不住的冷笑,撇开头看着天花板那一片雪白,或者,我和袁放最后的纯真,就应该留在那天晚上在这同样的地方吧,至少那天晚上我在他的脸上看到过一丝的撼动,看到了同情也看到了理解,
而那之后,再也没有,
全身都被迸发的荷尔蒙所控制的袁放,开始撕扯起我的衣服来,我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出闹剧,
他疯狂的把我身上所以的束缚撕扯下来仍出去,又速度的将他的撤掉,就那么血红着双眼趴在我的身上,全身滚烫而灼热的和我贴合在一起,呼吸急促得就像是快要喘息不过来,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冷冷的说:“袁放,你做吧,就当时我还你在食堂递给我的那碗米饭,还你把我从莫哥那儿就出来的情谊,还你接我那300块钱的恩惠,”
那个时候的我,是真的做好了要和袁放发生点什么的准备,我也想过如果他真的做了我不会记恨他,就当着今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毕竟,我早就不是那个清白的宋小乔,毕竟,我不讨厌他,
袁放听到我终于开口说话,情绪有些亢奋的看着我说,“真的,那我上了,”
“嗯,然后明天起来,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说完,我彻底闭上了眼睛,
带着厚重的喘息声,袁放火急火燎的把手放了下去,像是找不到地方需要用手似的,?捣了半天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他满头大汉很是着急的样子,翻身从我身上下来,瘫软在床上有些尴尬的说:“不知道怎么了,”
我瞥眼看到他原本还??囊囊的地方,已经搭聋了下去,瞬间明白过来,扯过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说:“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啊”袁放撕声呐喊着,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快,
我理解不到他当时的心情,或者是男人本性想要爆发的时候,忽然发现是自己的原因造成不能继续吧,总之,他马上就变得很颓废的,穿上衣服坐在床头,点了好几支烟也不开口回答我是不是可以离开,
我坐在他身边,伸手问他要了一支,点燃就